刘禅这才揉了揉眼睛。
“是伯约啊,你怎么又回来了,来来来我等与伯约饮上一杯以壮行色。”
姜维没接刘禅的话。
而是对着一旁的魏昌说道。
“听到没,我不是奸细,你们还拿绊马索绊我!”
“快放开我!”
魏昌一脸歉意的一挥手,让人给姜维松绑。
一边松绑一边说道。
“抱歉,当时看你鬼鬼祟祟而行,我们还以为是奸细呢,下手重了点,还请姜大哥不要在意。”
姜维一听更是来气。
“谁鬼鬼祟祟、我好好的在路上骑马你下绊马索绊我,谁鬼鬼祟祟了。”
魏昌看着姜维那一脸的土,强忍着心中笑意对姜维说道。
“是是是,都是手下兄弟太过敏感。”
“还有,我说我是你家将军放行的人你们为何不信。”
“口说无凭,我们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你……。”
姜维气的说不出话来,可偏偏又找不出理由反驳魏昌。
没再等魏昌说话。
姜维对着刘禅一拱手说道。
“告辞!”
随之出帐上马就走。
可向前走了几步,姜维又折返回来。
“刘将军,您还是给我写放行的路引吧,要不然我恐怕还要被你的手下抓回来。”
刘禅这才一拍脑门说道。
“哎,是我的疏忽,我这就让人给你开路引。”
刘禅说着对邓艾一递眼色。
邓艾会意,马上走到一案几之上拿起笔来刷刷刷写了起来。
少时。
邓艾拿着写好的路条,还十分体贴的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这才折好交给姜维。
还很是深情的说道。
“伯约一路保重!”
姜维这才拱手告辞。
出了刘禅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