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与他较真。
让人把那牌子从墙上拆下来劈了。
马谡还想再说点什么解解气。
可一看那牌子都让人砍了烧火去。
也只好住嘴。
赵统看着马谡一脸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有些好笑。
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也不明白陛下为何两次问到马谡街亭如何防守。
他们现在明明在长安啊离着街亭有上千里呢,马谡又没去过那个地方。
而且在听到马谡想要让开大道驻军山上之时。
陛下就大雷霆之怒两次重罚马谡。
现在马谡被两个兵用担架抬着比当年的孟获也没好到哪里去。
赵统虽不知陛下为何要如此收拾马谡。
可现在长安大战刚过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该安抚的还是要安抚。
赵统走到马谡面前看了看马谡那被打伤的屁股说道。
“参军你好好养伤,你这可比当年孟获那轻多了,陛下还是没让赵广下死手的。”
“回去好好休息几日,想想街亭到底如何用兵。”
“友情提示一下,我有预感。”
“弄不好什么时候陛下还会问你街亭如何用兵。”
“为了你自己的屁股,参军你还是好好想想下次如何回答。”
“再问我一百遍我也是让开大道山上驻军。”
“当道扎寨那是被动防守,只有驻军山上占据优势地形才能主动进攻。”
这时廖化说道。
“马参军当道扎寨挖壕立墙阻止对方兵马过境岂不是更为稳妥。”
马谡趴在担架之上抬着头看着廖化切了一声。
小声嘟囔一句。
“要不说你现在年过半百还只是一个偏将怎知我心中韬略。”
廖化脸色明显不悦。
一旁的赵统赶忙打圆场说道。
“陛下两次都不同意你的上山驻军方略,马参军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哪里有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