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齐牛眼珠子充血地咣当着,他回味着刚才梁银凤的话,满心疑惑地说:你是不是在坟地里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我刚才说过了,没有!
梁银凤声音懦弱地回答
我不信!准是你被别人给干了,原来没过门儿我就戴上绿帽子了!我操,我可真倒霉!你说究竟有没有?
没有!
梁银凤回答
我不信,你把手拿开,我检查检查!
大老齐说着就去挪她护在那里的手
梁银凤的手被他生硬地挪开了,那道风景展现在他面前他趴在那里看了很久也没看出啥来便喘着粗气说:一会儿我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单手擎棒对准了那道沟沟
梁银凤的手已经真实地触碰到那个可怕的巨物,不觉全身颤抖她知道那个可怕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她恐惧地闭上眼睛
只听大老齐á地一声,发起了冲击那巨物太硕大了,那道沟沟真的有些容纳不下,第一次发力才挺进了半壁江山
但就这半截,梁银凤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觉被胀得整个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干巴巴火辣辣的剧痛袭遍感觉,她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显得很凄厉
大老齐一脸得意与野性,嘴里喷着热气媳妇,这才半截你就受不了,那一会儿咋办?
说着,挺腰第二次发力,更狂猛地向里面顶去,已经抵顶到了府底,可他那巨物外面还露着一小截,他第三次发力更猛烈地抵顶着
剧痛,无边的剧痛梁银凤顿觉那个巨物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肺腑,五脏六腑都被冲撞得苦痛不堪她撕心裂肺地失声叫着
硬是撞开了一个通道,大老齐开始大进大出,尽管很费力,但他还是运足力气乌龙搅海,嘴里发着áá的怪叫
胀裂的疼,顶撞的痛,她被摧残的苦痛淹没着,顷刻间额头已经渗出豆粒大的汗珠子,喉咙里的叫声凄惨而尖利
几十次进出,按理说应该是刚刚开始,但那巨物太残酷了,梁银凤竟然昏过去但大老齐还在疯狂地加着力,一次比一次加快频率
十多分钟后,梁银凤又被一阵更剧烈的疼痛激得醒过来
她的双腿已经被驾到大老齐的双肩上,那是更难以忍受的挺进中原的角度,剜别,撞击交相辉映,她的身体被抵顶得挪移了位置,头下的枕头已经掉到了地上,她头枕在硬邦邦的炕沿上
变态的大老齐使尽了各种招法,禽兽一般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梁银凤一共昏过去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