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三火四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摔到了那边的沙发上
冯伊妹眼神痴迷地望着他完全裸露出来的健壮的体魄,尤其是盯着他身下特别壮观的那根东西
那是一根已经憋闷了十个月的家伙,粗壮的血管腾腾跳着,头颤颤地向上昂着
胡双十的膝盖已经点到了软软的床,绵香玉体的诱惑已经淹没了他这个思绪,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监牢,工地,甚至是家人,一切都似乎在意识之外
唯有眼前的绵香玉体,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冯伊妹已经展开玉洁的蛇一般的双臂相迎他丰健的体魄,嘴里却呢喃般说:不许你耍鲁莽啊!要先把我的身体检查遍!
伊姐,你想让我有什么器具为你检查全身呢?
胡双十的目光正埋在她深深的山沟里
傻瓜!你不是男人吗?你没做过男人吗?你的唇舌,还有你的手!
她的眼神雾一般地弥漫着
胡双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让这个女人快乐才是自己唯一的职责;先柔后钢才是女人最陶醉的境地
他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身下就要急得爆炸的小二哥:忍一忍,等一等,一会儿会有用武之地的!
他要像小猫吃鱼一般从头屡来伊姐,我要吻你的嘴唇,你的唇好诱人啊!
他的一只胳膊已经探到了她的颈下,紧紧地勾住了她的脖颈
来吧!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好喜欢你啊!
她微微翘起了嘴唇,迎合着他已经凑过来的双唇
四片唇火热地站在一起,呼吸在舌与舌之间燃烧着,交融着
但他的另一只手同时进行着另一番检阅: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揉着她左边的山包包,指间夹着那颗圆滚滚的珠子
那样微妙的信息又电流一般传递给了身下的小二哥
小二哥激荡得鸳鸯乱点头,恨不能立刻就钻进某个地方去
但主人还是残忍地抑制着它,让它硬功拉满却无的放矢
长吻还在持续着,而胡双十的那只手已经从左边的山包包转移到右边的山包包儿
长吻过后,胡双十的舌尖开始沿着她美丽的玉颈向下蔓延着,一寸一寸地下滑着,下滑到那两山之间的深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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