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等?什么?”
“回乾元殿去?……”
禁。欲数日的忙碌君王眼底早已?蔓上挥之不去?的贪欲,手轻车熟路钻了进去?,若即若离探了探,听着某人变调加重的呼吸声,抬眸邪笑。
“你明明也很想?。”
谢见琛没?法反驳,可在?此处胡闹,也实在?太……
只恐他以后?再也不敢直视这张御案了。
“别,”他还要这张所剩不多的脸,试图挣扎,好言找借口,“下面都是奏折,仔细弄脏。”
晏漓:“有道理。”
于是,一阵乒乓哗啦,叠成小山的奏折被晏漓尽数掀至地上。
“如?此,便足以容下你尽情‘施展身手’了。”
谢见琛目瞪口呆:“……”
昏君、昏君啊!!
简直疯了!
晏漓:“还有什么借口,嗯?”
谢见琛见他这幅欲情冲头的模样,心中无声尖叫,更加坚定了阻止他成为昏君的心。
他可不想?二人后?世遗臭史书好吗!
“凉。”
谢见琛只好转换思路,颤声垂眸,软言请求。
“冬日案面太凉……”
“……哈。”晏漓颇具忍耐意味地顶腮,“你真是找了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谢见琛自是心知肚明,涉及到自己的身体,晏漓从不会让他有丝毫勉强。
他心下稍松,以为晏漓会暂时放过自己。不曾想?一阵失重感袭来,忽而被单手抱起。
晏漓扯来一条披风罩在?他身上,大步流星便要往殿外走。
“!!你要做什么!”
羞耻的谢见琛疯狂挣拧着身子:
“我有手有脚的,快放我下来!让人瞧见,我还活不活了?!”
“放你下来?好啊。”
晏漓一边作势要放下谢见琛,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下摆濡湿了一片,我看你怎么自己走出去?。”
“我我我我……你!”
闻言,谢见琛从脸红至脖子根,也不乱动了。
“还不都怪你!这一路过去?,我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你老老实实缩在?披风里?别动,不会有人看见你的脸。”
除了他这个准皇后?,阖宫上下还有谁能被这位九五至尊如?此丢脸地抱出去?啊!
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好不好!!
晏漓余光见谢见琛认命地拉了拉披风、默默遮住自己的脸,心下更为愉悦。
他才不会让除自己外的任何人,瞧见谢见琛这般可爱的模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