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马兴兜底,三人心情大好,只是这份愉悦没能坚持多久,等跟着顺风车到目的地后,他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阜成门外十来里的地方,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营房,偶尔一辆重卡开过来,营地里就走出些人开始卸电线杆子。十几根圆木摆在地上当滚杠,一些人爬上车安装上粗制的木质三脚架,在高处挂上手拉葫芦,找好杆子的重心绑上绳子。随着葫芦的拉动,电线杆摇摇晃晃被慢慢抬起,等到了一定角度后,车上的老师傅立马大喊,“二组准备开叉,三组盯着斜坡。”二组的几个壮汉手持推杆,将其卡在电线杆上。“一、二”“嘿哟!”“一、二”“嘿哟!”熟练的喊着号子,在推杆的作用下,电线杆慢慢往外滑落,地面等待的人不敢怠慢,等杆子差不多碰到圆木后,赶紧吆喝,“到底了,把葫芦放下来。”“放,放!”钢筋混凝土的电线杆子,每根都在十米左右,重量基本都在一吨以上,稍有差池,杆子摔坏了不说,电工因搬电线杆子被砸死砸残的例子也不是一起两起。葫芦慢慢放下,电线杆子被卸下车,平稳的放在圆木上,下面分出几个人,慢慢推着杆子往前,每隔五米,就得把最后那根圆木在搬到前面,就这么一点点挪到营地的空地上。巫马总觉得这场面跟他前世看的修建金字塔记录片里,那些古埃及人搬运巨石办法颇为相似。不是,这都二十世纪了,还用几千年前的方式,这合理么。再看看营地,一个差不多有篮球场大小的空地,杆子已经堆了两三层。“怪不得那些大师傅都不想来挣这个补贴。”刘蓦然脸都绿了,“巫马,海涛,不会是让我们跟他们一样搬电线杆子吧。”巫马幽幽的叹口气,“这还不算什么,你们说,等到了山里,圆木用不上了,杆子怎么往里搬。”刘蓦然跟林海涛倒吸一口凉气,该不会让他们往山里抬吧。一吨多的电线杆子,要老命了那边车上卸完杆子的大师傅看着他们在那发呆,喊道:“哎,你们仨,哪个部分的,赶紧去报到,等会还有几辆车,报到完过来帮忙。”“哦~”有气无力3淦,这么重的体力活,干完一天,哪还有力气打猎,失算了。当巫马苦逼的在山林里当牛做马时,四合院也有些不太平。不是其他,还是何雨柱跟许大茂那点破事。前文有述,许大茂带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回家一次,也正如巫马当时的猜测,正是娄家千金娄晓娥。娄半城快六十的人,清末就开始做生意,买卖那么大,一辈子风风雨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自去年开始国家开始困难后,他很敏锐的感觉到,因为民间百姓的怨言,高层似乎对他们这些残余下来的资本家,有了些意见。为了自救,或者说垂死挣扎,他不得不开始自救。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方面收拾家当,让家里的男丁往外面跑,另一边,竭尽所能的改善自己家里的成分。安排娄晓娥嫁给一个工人阶级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将心爱的女儿下嫁给一个工人,这难道还不足以表明他们家想跟群众打成一片的诚意么?曾经的千金大小姐,现在被迫要嫁给一个卖苦力的工人,作为一个父亲他也挺内疚,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还是给予了娄晓娥相当的自主权。娄半城要的只是工人阶级的女婿,要的是工人,女婿是谁并不重要。都是往碗里掺屎,怎么掺,掺哪种,全权交由娄晓娥自己决定。本来,就算嫁到底层,无论如何也挑不到许大茂。毕竟嫁给曾经佣人的儿子,对这个曾经大小姐来说,从支配到依附的关系转变,无疑是让人不甘心且羞耻的。但耐不住许大茂他妈能说啊。一会什么许大茂虽然是工人阶级,但上过高中,还是放映员,在工人里算是相当有文化水平。一会又说许大茂为人老实,疼媳妇,而且自己看着,自己从小照顾大小姐长大,肯定不会让她受罪云云。婆媳关系自古都是一大难事,娄谭氏觉得,如果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有他们家压着,闺女起码不会挨婆婆气。就这么,娄晓娥跟她妈娄谭氏被灌了一肚子迷糊汤,同意让娄晓娥跟许大茂先相处看看。面对女人的时候,许大茂的嘴皮子向来利索,见了没两次面就把娄晓娥哄的一愣一愣,接触没几次,就跟他回家坐了会。跟一个男人回家,放现在的社会风气来说,基本就算是认可这个人,同意跟他搞对象,就等结婚的意思了。许大茂多:()四合院:老婆何雨水,妻嫂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