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还真没注意到:“哪个?”“穿灰色外套那个,袖口有一块蓝色布丁的男人,他是个练家子,我从他的走路姿势和脚步声能感觉出来。”正在两人说话时,那人也跟进了百货商店。时樱心头一凛,难道又是谁想害他?她没有回头看,只是压低声音:“这里人多,引去巷子里,解决他。”“好!”俞非心装模作样的买了副劳保手套,两人结了账,从容的从商店里出来。身后的人立马跟上。为了不打草惊蛇,时樱瞄向了从旁边窜过,骑着自行车的小年轻。趁着车队从旁边经过,时樱捂住胳膊,惊叫一声:“啊——”几个年轻的男同志停下车。那个和时樱擦肩而过的男同志回头,本来想说“我碰都没碰你”,但这么一看,一张美人芙蓉面晃入眼底。他脱口而出:“同志,你没事吧,我刚刚没注意你。”时樱捂着胳膊,蹙着眉:“好像擦了一下,有些疼。”那男同志脸更红了,回头一肘将后座的同伴赶下车:“……我带你去卫生所瞧瞧,我带你,或者让你这位同伴带着你。”时樱:“那就谢谢同志了,我在哪里还你车呢?”那男同志眼睛都直了,磕磕巴巴:“……就前面的卫生所。”俞非心实在看不惯那男同志磨磨唧唧、欲语还休的模样,干脆利落地道了声谢,一伸手就将他从自行车后座上挤了下去。时樱解下手表抵押给他:“谢谢同志,表先抵你这,放心,我不会跑的。”随后,俞非心脚下一蹬,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骑入旁边的巷子。男同志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们离去的方向,突然一拍脑袋,大喊:“唉,你们走错方向了!”旁边人顿时起哄起来:“哟,你自行车也敢随便借出去,不怕遇到骗子了?”那男同志脸瞬间红了:“别乱说话,人家同志都把表抵给我了。”自行车拐进了巷子。时樱两人故意演给男人,就是为了不让他起疑。中年男人果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跟了进来。车驶进巷子一段距离后,俞非心脚尖点地刹住车,时樱麻溜的跳下车。中年男人刚察觉出不对,俞非心突然将自行车横甩过去。铁制车架擦着男人耳畔划过,男人侧身避让的刹那,俞非心蹬着墙根跃起,军靴直踹他膝窝。男人反应如猎豹般迅猛,侧身躲过俞非心飞踹的瞬间,铁掌已扣向她肩头。简单过了几招,俞非心趁机拔出枪,对着他的腹部就开了一枪。男人头顶冒汗,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枪,然后拔腿狂奔。而这时,从男人身上似乎掉了什么东西。清脆的声音吸引了时樱的注意,她瞳孔猛地一缩,脑中迅速权衡利弊,仅过了半秒:“俞非心,抓住他!”俞非心毫不迟疑的追了上去。时樱走过去,蹲下身,指尖触到乌龟吊坠。时季媛曾说过,时家四兄妹每人都有一个乌龟吊坠,互为信物。真只乌龟,几乎和姑奶奶给她看过的一模一样。那人,到底是谁?她攥紧吊坠,指节发白,心跳如擂鼓,忽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中计了!时樱猛地转身,腰间的枪刚摸到一半,一只粗粝的手掌便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她挣扎着要扣动扳机,那人却像早有预料,手指一翻,枪便脱手飞出,他顺势将枪踢远。“别怕,是我。”沙哑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带着铁锈味的热气喷在颈侧。时樱愣了几秒,对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唔嗯…”男人喉间溢出破碎的闷哼,指节被咬出深红牙印,再深一点就能见血。他非但不松手,反而将脸埋进她颈窝,低哑笑声震得锁骨发麻,“你真是一点没变,樱樱。”时樱被他整个人禁锢住,咬着牙问:“这块吊坠你是从哪里来的?”话音未落,男人突然用带血的指腹按住她唇瓣:“放心,你姑奶奶没出事,这是我找人仿制的。”时樱心底咯噔一下:“你说什么什么,我听不懂。”姚津年凑近她耳边,盯着那莹润的耳垂,眸色幽幽:“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时樱反应过来,姚津年是侦察兵,而且是那种顶尖的侦察兵。“什么姑奶奶?你这是耍流氓,放开我!”嘴上这么说着,她脑中在进行头脑风暴,姚津年有没有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姚司定,或者是左擎霄?“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你出国吧,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时樱:“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说完,她屏息凝神,静等他的回复。姚津年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诱惑咬住她的耳垂,犬牙用力,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嘶!你属狗的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姚津年吊儿郎当:“嗯,只做你的狗。”时樱是真的生气了,转身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提起,让他整张狐狸脸露了出来。紧接着,时樱有些发怔,他脸上没有她想象中的嚣张和自得意满,而是带着少见的彷徨。再接触到她目光的刹那,那些脆弱尽数褪去。姚津年盯住她的红唇,眼中的炽热毫不掩饰:“我要走了,附赠你一条消息,时家当时的行动向上面报备过,已录入绝密档案,代号潜龙。”“如果你真想查,先搞到档案再说。”时樱整个人沉浸在姚津年这条消息中,她拽住对面人的领子,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姚津年懒懒的倚在墙上:“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时樱抬手啪的给他一巴掌,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姚津年舌尖顶了顶腮肉:“真是……香风袭人呐。”时樱拳头缓缓捏紧。姚津年见好就收:“我权限不够,借了别人的权限也只能为你大致确定方向。”“:()七零资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军少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