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矿队长摊开手,一脸无辜。
双方的嗓门越来越大,推搡随即发生。
橡胶棍和摄像机镜头几乎要怼到一起。
消息几分钟内就飞回了清河镇。
舆论哗然。
一个矿,竟敢公然阻挠县里的执法部门?
钱广进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百叶窗看着门口的闹剧,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他就是要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他赵海川算个什么东西?”
“老子每年交几百万的税,养活了几百号工人。”
“谁想搞垮我的矿,我就让谁在清河镇待不下去!”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对赵海川权威的公然宣战。
赵海川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
山雨欲来风满楼。
郑荣平和钱广进,一个装死狗,一个当疯狗。
背后还有魏建豪这种人煽风点火。
他们想把事情闹大,逼我退让。
可惜,你们打错了算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党政办主任杨光冲了进来。
“赵……赵书记!出事了!”
“南郊,南郊郑荣平那个老居民区的改造工地……”
“外墙……外墙塌了!砸伤了好几个路人!”
轰——!
赵海川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颗雷。
南郊事故现场。
一片狼藉。
几名路过的群众被埋在下面,现场血迹斑斑。
消防员和赶来的民警正在疯狂地用手刨着废墟。
周围的民众被警戒线拦在外面,群情激愤。
“杀千刀的豆腐渣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