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萤火虫从岸边草丛中升起,提著小小的灯笼,点点萤光环绕著相拥的二人,仿佛是坠落凡间的星辰,在泉边跳起轻盈的舞蹈。
姬碧月的声音带著歷经过情事的酥软,像浸了蜜的浆,黏黏糊糊地从喉间溢出:
“小道士。。。。。。你可要一辈子对奴家。。。。
她的话未说完,尾音便消失在俞珩落下的轻吻里。
轻柔得如同羽毛,落在她的发顶、额间,最后停留在湿润的唇上,带著温泉的暖意与露的甜香。
远处竹林沙沙作响,像是谁在低声絮语,送来几片新落的竹叶,轻盈地漂浮在水面上,像一叶叶小巧的小舟,承载著这梦幻夜里的迷梦,悠悠地驶向谁也不知终点的远方。
月光温柔,泉水温热,將这片刻的缝綣无限拉长,仿佛要定格成永恆。
第一缕晨光如同被王母遗落的金纱,刺破山间厚重的薄雾,金色的光束穿透竹帘的缝隙,在温泉畔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谁在地上绣了片碎金。
空气里还残留著温泉的湿气与昨夜未散的甜香,混合著山间草木的清冽,酿成一种让人微的气息。
姬碧月斜倚在铺著雪貂皮的软榻上,那皮毛白得像初降的雪,衬得她裸露的肌肤愈发莹润。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將她慵懒的轮廓勾勒得朦朧而诱人,仿佛一幅浸在霞光里的仕女图。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著俞珩那件紫色道袍,衣料上带著淡淡的冷松香,衣襟大敲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处残留著几朵深浅不一的红梅,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道袍的袖子过长,垂落在榻边,隨著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榻上,像一匹被揉皱的墨绸,发梢带著未乾的水汽,闪烁著细碎的金光。
几缕调皮的髮丝缠在她的颈间,隨著呼吸轻轻起伏,蹭得肌肤微微发痒。
“嗯。。。。。。”她懒懒地翻了个身,道袍隨著动作滑落大半,露出半边圆润的香肩,肌肤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带著淡淡的粉晕。
纤长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红唇微肿,嘟囊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梦话,尾音软糯,缠在晨光里。
阳光渐渐爬上她的身躯,照亮柔软腰肢,腰侧的肌肤泛著白瓷般的光泽,隨著呼吸轻轻起伏,留下的浅淡指痕还未褪去,为这份柔美添了几分野性。
远处传来清脆的鸟鸣,一声接著一声,在山谷里迴荡,她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无意识地拽了拽滑落的衣襟,露出半截藕臂。
晨风拂过,带来山间的清新,却吹不散她周身縈绕的那股靡丽气息。
在晨光中,她像极了传说中吸食月华而生的山精,慵懒地舒展著身躯,每一寸肌肤都透著被滋养过的水润,靡丽而诱人。
晨光熹微中,俞珩赤裸著精壮的上身侧臥在姬碧月身后,肌理分明的胸膛紧贴著她光滑如玉的背脊,每一寸线条都透著力量与美感。
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她后颈的敏感处,带著清晨的微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慄:
“仙子觉得。。。小道昨夜医术如何?”
姬碧月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慵懒地陷在软榻的雪貂皮里,鼻音浓重地哼道:
“你。。。嗯。。。一点儿也不知心疼人。。。”她嗓音沙哑得像蒙了层纱,带著几分嗔怪,
又藏著甜腻,
“变著样折腾奴家~”
俞珩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去,让姬碧月生出安心之感。
宽掌轻覆於柔处,指腹带著薄茧,在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轻轻摩,留下一串温热的触感:
“可仙子明明。。。”
话音未落,就被姬碧月反手捏住了嘴唇。
她的指尖带著微凉的湿意,轻轻按在他的唇上,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不许说!”声音细若蚊吟,
“分明是你。。。诱导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俞珩指尖轻抚过她雪肤上绽放的红梅,语气温柔:
“还疼么?”
“不、不疼。。。:。。”姬碧月的声音细若游丝。
“仙子体质果然特殊。”俞珩若有所思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