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的灵果不知何时滚了一颗入泉,被姬碧月的足尖轻轻勾住,又拋向金解语那边。
“哗一”
水珠在金解语的金纱裹胸上晕开一片湿痕,隱约透出底下嫣红的肌肤。
她凤眼微挑,发间金簪已化作流光飞出,“夺”的一声將灵果钉在后方翠竹上。
“幼稚。”
金解语冷哼一声,却还是起身取下朱果,红唇轻启咬下,琥珀色的汁液顺著下頜滑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匯成一小汪蜜潭,粉舌轻卷,將那抹甜腻勾回唇间。
俞珩再度仰首饮尽杯中酒,酒液顺著喉结滑下,忽觉眼前光线一暗,一道金色身影已如流云般遮蔽了天光。
金解语已立在他身前,湿透的金纱裹胸紧紧贴在肌肤上,將原本就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边缘处沾著几滴水珠,顺著雪腻的肌肤缓缓滑落。
她本就高挑,此刻赤足站在青石阶上,修长的腿线从开的鮫綃裙摆中延伸出来,足尖点在温润的石头上,滑落的水珠在小腿肌肤上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金解语居高临下地看著这对璧人,只见姬碧月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掛在俞珩背上,
湿漉漉的黑髮如海藻般垂落在他颈间,发梢的水珠渗进他的衣领。
她忽然抬脚,用足尖轻轻踢了踢俞珩的膝头,
“起开。”说著,她硬生生挤进二人之间,俯身时,金色抹胸隨著动作微微晃动,盪出一片晃眼的雪浪,发间金步摇的流苏扫过俞珩的脸颊。
俞能闻到她发间混合著月见香的暖意,那香气浓烈而霸道,比起姬碧月身上清冷如幽兰的幽香,金解语身上的气息更像烈日下盛放的玫瑰,带著灼人的温度,几乎要將人融化。
姬碧月不由得嗔道,声音里带看浓浓的不满:
“金解语,你干嘛?”她从俞珩背上抬起头,碧色纱衣因动作滑落肩头,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金解语不理她,而是把莹白锋利的下巴对准俞珩,尾音上挑,带著不容拒绝的意味:
“本仙子万里迢迢带你寻到此处,你不该敬我一杯吗?”
俞珩一证,隨即笑道,连忙直起身:
“小道疏失,第一杯便当敬金仙子,是吾之过,吾之过矣。。。。。
说著取来琉璃盏,为她斟满月见露,酒液在盏中晃出细碎的涟漪。
金解语瞅准时机,忽然惊呼一声,
“哎呀,滑了!”整个人顺势扑了过去,打翻了酒壶。
俞珩发冠被撞得歪斜,几缕散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道袍前襟完全被酒液浸透,紧贴在身上。
“砰!”
姬碧月见状拍案而起,温泉水隨著她的动作溅起半尺高,身上的碧透纱衣早已湿透,
紧紧贴在肌肤上,峰峦起伏的曲线在朦朧雾气中若隱若现。
她柳眉倒竖,怒视著金解语“金解语!你故意的?!”
金解语反手解开盘发,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腰际,水珠顺著髮丝滚落,滴在裹胸上,晕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跡,她挑眉道:
“怎么?就许你餵食撒娇,不许我敬酒示好?”起身时,裙摆开处,修长的玉腿一闪而逝,雪白的肌肤在金色裙纱映衬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俞珩夹在两人中间,默默拿起一枚鲜果塞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空气中骤然升高的温度。
金解语突然欺身上前,鎏金广袖带起一阵馥郁的香风,捲起温泉边的水汽。
她指尖轻点姬碧月光洁的额头,指腹带著微凉的湿意,尾音拖得老长,九转十八弯,
阴阳怪气地说:
“某些人呀~平日里端著个清冷仙子的架子,见了情郎就浑身发软,燥热得不行,你没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