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老朽……就是太激动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今赶制已经很费力,要是铺子再一多,我怕……。”
“你手里熟手有多少?”
谭木匠算了算:“我亲自教导的这三十个弟子都没问题了,还有二十人只是会了一部分。”
谢霜白: “你多找些木匠小工,让你徒弟一人带一组,每组只做车子的一个零件,最后由你亲自组装,检测,这样更快速。”
谭木匠小眼睛一亮:“妙啊公子!”
他随后又犯愁:“只是这样人一多,我便不能在王府做车了。”
谢霜白想起容野有不少庄子。
“也不是大事,我记得离王府不远有个庄子,你们去那吧。
你做小车的数量王掌柜都记着呢,提成年底会给你。
招的小工你看给多少钱合适,到时候和原大掌柜说,最后都结算给你。”
谭木匠一听立刻拒绝道:
“公子,我是王府里的木匠,主子安排事情,我就应该好好做,但您心善,还给我额外的利润,我实在心难安,找工人的钱我实在不能再要了。”
谢霜白没想到,谭木匠长得虽然有些奸滑,但为人却很实在。
他看他坚决,只能点头:“好,谭师傅以后小车这块就麻烦您费心了,一定要保证质量。”
“公子您放心,绝不会出错!”
离开谭木匠这儿,谢霜白又去看慕宁,上次和他说的加盟之事,也要告知他一下。
谢霜白一进院子就听见了秦一宝的笑声。
看来孩子还是需要父母的温暖,哪怕别人对他再好,也代替不了秦砚在秦一宝心里的位置。
否则童年父爱的缺失,总会成为他心里永远的痛。
他不禁想到容驰,以前他也是个小可怜,以后他要把他变成个爱意满满的宝宝。
这时洒扫的丫鬟仆人们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谢霜白,都激动的不行。
尽管王府管理甚严,但还是有胆大的仆从,冒着被责罚的风险,直接走了过来。
男仆一声不吭跪下哐哐哐磕了几个头,吓了谢霜白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主子,奴才是王府一名普通的仆人,要不是您给咱们装了炕床,我……“
他哽咽道:“我可能就冻病了,您是我的大恩人!”
一个小丫鬟也跑了过来感激的跪下:
“是啊主子,我们都听管家说了,是您怕我们受冻,才请人给我们装炕床的,如今我们晚上都能暖和和的睡一晚呢!”
院子里的丫鬟仆人都跑了过来,跪成一片。
谢霜白看着他们,赶忙要他们起来。
院子里的声音惊动了慕宁,他出来就看到谢霜白站在院中,被一群仆从围在中间。
冬日的暖阳洒在他身上,像是罩了一层圣洁的光。
慕宁这一刻才彻底明白,为什么王爷会喜欢上和他地位如此悬殊的谢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