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白给他擦擦眼泪, “驰儿这么乖,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要是给你换个夫子你还愿意去上课吗?”
容驰疑惑的看着谢霜白:“小爹爹夫子不是都很凶,都打人吗?”
谢霜白想现代和古代确实不一样,现代老师谁敢打孩子,古代夫子的戒尺可吓人的很。
刚刚他就看到张夫子桌子旁边放着一把戒尺,一板子下去,啧啧。
谢霜白给他擦擦泪,问: “你想和别的小朋友一起学习吗?”
容驰不解:“是一宝哥哥吗?”
谢霜白摇头:“不止一宝,还有你不认识的小朋友。”
容驰眼神亮了:“真的吗,我愿意,这样夫子就不会只让驰儿背书了。”
“好,这些天我先教你背书,夫子的事情我在和你爹商量一下。”
“小爹爹我真要换夫子吗?”
谢霜白看他纠结:“怎么你不想?”
“我怕爹爹。”
“别怕,这事儿交给小爹爹了,”他捏捏容驰的脸:“中午你想吃什么?”
容驰有些馋他舔舔嘴唇:“我想吃小蛋糕还有辣辣的鸡块。”
谢霜白喊来小春把午饭吩咐下去。
这时管家来汇报,说门口有个叫赵墩子的人求见。
谢霜白一愣,赵墩子,赵哥!
他已经很久没见他了,赶忙吩咐道:“洪管家,麻烦把人请到会客厅来。”
洪管家领着赵墩子前去会客厅。
赵墩子紧张的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偶尔瞟见王府下人规矩的干活,大气不敢喘,规规矩矩的跟着管家到了会客厅。
谢霜白已经在等他了,看到越发黝黑的赵墩子,他笑道:“赵哥,好久不见了!”
赵墩子想和之前一样喊他小老弟,但看了眼管家,没敢。
谢霜白看见了,说道:“洪管家,您先下去吧!”
会客厅里只有谢霜白和一个看着十几岁的小丫鬟。
小春给他上了茶后也退出去了。
谢霜白拨了拨茶盖,抿了口茶:“赵哥尝尝,这茶不错”
赵墩子看着气度越发尊贵的谢霜白,愣愣的拿起茶杯,紧张的茶水都撒出来了。
“赵哥,你紧张什么,都不像你了!”谢霜白递给他一块手帕:“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赵墩子接过手帕擦擦身上的茶水。
“嗐,这不是我前几日回了洛水镇去悠然居找你,小树说你现在在宾城,我刚好要来宾城做炕床,顺便把他们托我带给你的东西拿来。”
说着下人立刻把箱子抬了上来。
一个大大的木箱子装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