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泽一下松开他,眼神还没完全聚焦,手还在下意识撑着池皖,他努力咽了好几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要燃烧:“先吃饭吧。”
“?”
??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饭??
两人互喘着粗气,像刚跑完一千米体测,音乐还是那个音乐,灯光还是那个灯光,氛围还是那个氛围。
但是有什么东西在微妙改变。
池皖眨眨眼,很缓慢地转动脑筋,然后——
跪了下去。
“你干什么!”
季雨泽一脸惊恐地把人捞起来。
池皖扶着他的胳膊,红晕还没消下去:“你不是让我吃……”
空气再度停滞两秒,季雨泽眯着眼:“很有经验啊,池导。”
“没有……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开心……不领情算了……”
身体里是装了磁铁吗?为什么刚分开又靠近了。
气息缠绕,季雨泽像品尝最爱的甜点,先闻闻味道,然后轻轻碰了碰,最后咬上去。
今晚池皖一直在被咬,嘴唇上的痛感最明显,他不满地推开季雨泽,眉头微微皱起。
这副模样就好像往火里泼高浓度酒精。季雨泽脑子轰一下炸开。
彻底到了临界点,他快忍不住了。
“不害怕了?”
“嗯……”池皖别扭地扯了扯裙子,“好像没想象的疼。”
“……你之前的害怕是怕疼?”
“那不然呢?”
“……”
“没其他的了?”
“没有,就是怕疼。”
“不对,什么叫没有想象的疼?”
池皖被问烦了,非常霸道地把他往墙上按:“因为我今天提前试过了,感觉还好。你想进来吗?”
【作者有话说】
皖儿为了哄老公开心用尽全身力气……
事后采访belike:
池导:话说早了其实还是挺疼的!!
季总:感谢邀请。*到头皮发麻,“放松”两个字说了一晚上。
轻盈的羽毛被只覆盖腰际一角,池皖陷在柔软床垫里,身体蜷缩成团,安分睡在角落。
一个快把季雨泽挤下去的角落。
迷迷糊糊间,季总觉得脚很累,好像站在悬崖边的一块小石头上,必须高强度运用腿部肌肉以维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