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芯子里装的是个老妖怪?”
叶茜捶了对方一下,“别乱说话,小学妹青春靓丽,怎么能跟鹤骨鸡肤的老人家相提并论。。。”说着,叶茜还恶寒的抖了抖。
扎莫西更是一直追着元琅不停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像我们这种比你多学一两年的姑且做不到,胆敢独自辩证的程度,就是有老师在一旁,也往往是临证缺乏定见,以致认证不准。”
确实,这是现如今很多学院派教导出来的学生的通病,迟疑不决,耽误病机。
“不过是学未精深罢了。”
元琅一针见血便指出了症结所在。
但说到这个,池有生却是不服,他可算的上是全校里熟读经典的第一人了,说他学未精深,这个他不认。
凡是说得出的经典医术,他都能倒背如流,但往往真的碰上病患,却总是辨证失误。
“《药性赋》,《时方歌括》,《医学三字经》,《伤寒》,《内经》凡事你们看过没看过的医学经典我都能背。。。。”说起这个,池有生很得意的昂着头,傲视其他几人。
虽然他现在学的是针灸推拿,但论药理,恐怕有些个老师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这里没有长翅膀的鸟人
?不过元琅仍旧打击他道,“你读经典的方法完全不对,不是你能背就能运用的。”
“依照我所认为的,攻读经典的方法是相互参证,实践中出真理,这样的效果才最好。”
“要知道疾病总是千变万化的,同一种疾病会因时,因地,因人而证相径庭,所以才会需要我们去辨证。。。。”
这些都是学医之后,元琅所产生的一系列感想,今天被同学们一问,元琅则是全部托口而出。
这番话让其他几人内心都遭受到了一次冲击波,各个都沉默不语,不断的在脑海中思索着元琅所说。
好半晌,扎莫西终于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难道我们需要向你一般,出外行医?”
这次元琅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做回答,她的经验并不适合于大众,所以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们不应该来问自己。
“元琅你可算来了,我们都快要被这些街坊邻居们烦死了。”
带着后面的几个小尾巴,元琅一走进小麦家的院子,小麦妈妈便欢天喜地的扔下手里抱着要洗的衣服,赶紧小跑了过来。
在里屋听到声音的小麦也赶紧迎了出来,首先便是大大的给了元琅一个拥抱,松开之后,便是一番挤眉弄眼的。
“元琅听说你在我们这一片可出名了,大家都管你叫谢小神医。”
“据我妈讲你来义诊的那天的盛况,可把我激动得。。。”小麦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到这些,甚至比元琅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
“诶,这些人都是你朋友?”
等大家都围着元琅说了好一会话,才有人注意到一直跟在元琅身后的几人。
元琅反过头,一一介绍道:“这些都是我同学,听说我要过来,他们也都非要跟过来。”
元琅的同学,那不也是学医的,估计医术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于是院子里的这群大爷大妈们,倒是把叶茜,扎莫西他们也都给围住,不停的问他们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大夫来了,在哪里呢。。。。”
人还未到,离着老远,就听到一声声很大声的嚷嚷声,边喊边朝这边接近。
元琅转过身朝院门口看去时,二狗正好一个急刹车扶着门栏,弯着腰直喘气。
见着元琅第一句话便是,“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高老头的媳妇邬兰也在旁边搭腔道:“这南华药铺的二狗子也是奇怪,这些天是天天到咱们院里来报道,总是问你有没有来过,好像有事要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