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娴打破事实,“但殿下,你从未因为魔族血脉而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反之,你用自己强大的力量,一直在庇佑着整片海洋。”
焦洋眸光微动,只听,她一字一句如誓言般庄重,声音细腻柔和,在他的心头敲下磐石般的重击。
“殿下在我心里,就是着世上最好的,无可替代。”
怀中的娇美柔软似乎比他的幽冥真火还要烫,让他整片胸口连着全身的血液都澎湃起来,不知是不是刚刚按压下去的魔性又重新躁动起来,让他此刻如此渴望,想要将她狠狠吞噬,与自己融为一体。
可是他灵动轻盈的鱼尾如常,只是此刻空前的粉到潮湿,炽热躁动,连带着他身上其他部位的鳞片也变得更加凶猛,却又是柔软的,并不锋利,也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倒勾起了陆雨娴的好奇心,伸出柔夷捏了捏,表情惊喜:“原来这而也会变成粉色的?”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焦,看起来那样纯真无害,比平时里的冷面毒舌少了太多攻击性,漂亮而又透明的蹼角渐渐伸出,却并未让她感到害怕,只诱她更为沉溺,想轻抚他的全身每处。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多么勾引点火,今日虽非月圆之夜,焦洋腹下的那团暗火却怎么也熄灭不了,他不自觉地已经用鱼尾紧紧绕住了她的双腿,尾尖还在狡猾的往她裙摆里钻,细腻的鳞片和肌肤已贴合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殿内明珠忽而尽数熄灭,海水中浮动着凌冽气息,焦洋恍若已经失去了自制,将满到溢出的灵力与情绪倾泻在这片海中。
他守护着海洋,海亦因他而生共变,暗流汹涌却又柔得不忍心惊动这样暧昧的气氛,缠绵地填满他们之间的每处缝隙,让她不仅感受到他有形的怀抱,更置身于他无处不在的爱意之中。
明珠虽灭,星星点点的灵光却将周遭点燃,忽明忽暗中的轮廓晃动,长睫轻颤,她慢慢变得滚烫,双手愈发不受控制起来,又变得极为大胆,摸了他额前的蹼角还不够,指尖又微颤着划过他的耳后,肘边腰际。
难以想象鼎鼎大名的海空断刃此情此景之下如此服帖,毫无尖锐的攻击性,倒是对美人的爱抚充满依赖,无形之中绕动贴合,冰凉的触感却燃起了更浓烈的□□。
“嗯。”焦洋难耐地从咽喉深处溢出一声闷叹,“好痒,不要再碰那里了。”
陆雨娴被这声勾得心尖颤抖,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正想听从他的话抽回指尖,而海空断刃却仿若有识一般缠住了她,不愿放开。
她勾唇轻笑,既觉得新奇,又为他这样的乞求而难得获得主动权,双膝交叠在他的尾根之上,足跟还在不停摩挲着他的鳞片,似引诱又似天真无邪,眨了眨眼,单纯发问,“可是,它好像很舍不得我。”
“我……”焦洋的神智似乎已经被渐渐侵占,声音沾满了欲色,低沉沙哑,与平时的冷冽自持大相径庭。他本能地觉得缺乏安全感,所以黏糊地想要靠她更近,又受本能驱使,鼻尖紧贴着她,恨不得将她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勾走。
陆雨娴被他极大的反差而取悦,无所不能的鲛尊殿下在情事上却一窍不通,即便她本身也是两辈子纸上谈兵纯理论无实操的,但又有几分骄傲地在他身上多了些上位感。
“殿下很难受?”她小声问他。到底还是个含蓄的女子,即便内心已经乐开了花,终于有机会得偿所愿将焦洋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了,但面上还是不敢太过嚣张大胆。可她又不得不主动直接一点,生怕他什么都不懂,白白错过了这一夜良宵好机缘。
焦洋与她互通心意后,更是全身心都依赖了这位命定之人,不仅嘴上坦诚,更是心门打开,将满腹心思展现了全部,“身上从未觉得这样烫过,莫不是又有毒性发作?”
又一边理智回炉,虽然不问世事,但到底活了这么多年,听闻风月,闷闷道:“都是我不好,你别怕……”
陆雨娴倒是被他这一阵阵的别扭劲逗得闷笑,反问道:“殿下又怎么不好了?我又什么时候说怕过?”
焦洋闷着脑袋,甚至开始驱动灵力想强迫自己冷静一点,别这么缠人,可陆雨娴就如同他唯一的冰泉解药般,又靠他这样近。
虽然同床共枕过这样多个日夜,甚至有过所谓灵交,但都非情之主导,至少没这样完全被情冲昏头脑,身上滚烫的除了贴着她,哪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