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人伸出手似乎又要扎自己,心中的恐惧瞬间占据上风,连忙不停点头。
服了服了,求放过。
“哼。”
陈瑾轻哼一声,再次警告道:
“这次不许再反抗,若是再不成功,先卸你一条胳膊。”
说罢,再次逼出一滴精血,弹到萝卜头身上,如法炮製。
很快,祭坛再次成型,没入萝卜头体內。
“咿。::
萝卜头本能地对这道气息牴触,但实在是被扎怕了,心有余悸,不敢再反抗。
乾脆把眼一闭,躺平等死。
“起来,装什么。”
下一刻,一道声音直接在它脑海中响起。
“咿?”
萝卜头大惊失色,连忙四处张望,不明白这声音从何而来。
“別找了,就是我。”
陈瑾伸手敲了敲铁笼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咿。。
萝卜头缩缩脖子,不敢直视陈瑾。
“敢骂我?又想被扎了?”
“咿咿。。。”
“少囉嗦,你从哪里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咿。。。”
数日后。
九號药园,小院內。
萝卜头双手抱膝,可怜兮兮地缩在铁笼中,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
它目光透过柵栏的缝隙,直勾勾盯著不远处的木桌,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桌上放著一口大锅,锅中燉煮的灵鱼,散出著诱人香气。
但萝卜头的眼神並非盯著那口大锅,而是聚焦在一人一猫面前的那只木碗上。
那碗中散发著一股让它眼馋的气息,远比那些灵药散发出的更加浓郁。
“咿。”
它鼓起勇气朝那个凶人喊了一句,示意自己也饿了。
“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给你吃饭。”
陈瑾头也不回,正与黑点爭夺著锅里的鱼肉。
前几日与它签订血契之后,陈瑾就想要將它的来歷搞清楚。
可这萝卜头根本无法正常沟通,就是个懵懂的二傻子。
陈瑾问它从哪里来,它只会说从地里来。
问它是什么来歷,它依旧回答从地里长出来的。
问它住在哪里,答案还是住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