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年走近屋檐下,將许朝歌送来的那封信递给她。
纸鳶接过信,低眸细细看了一眼,清冷的眉头微皱,隨即又舒展开,抬眸平静的看著林江年:“她约你今晚楚江城外临江泛舟?还需要我帮你什么?”
林江年听出纸鳶的语气有些奇怪,又瞧见她脸上波澜不惊的神情,这才意识到什么。
“你误会了,是这女人有问题!”
纸鳶该不会以为他是来炫耀挑衅的了吧?
林江年嘆气:“她约我今晚见面,铁定没好事。”
上次与那位许王郡主交锋,看似林江年大获全胜,將那位许王郡主吃的死死的。实则许朝歌藏得极深,她的目的根本没暴露出来过。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迷惑林江年。
林江年与她之间,依旧在明爭暗斗。
当然,在男女之事上,林江年的確占据了先机。
而这次……
她明知道林江年在找她,却主动来邀,这无疑是在挑衅。
同时,也像是在下套。
纸鳶目光淡然,瞥了眼信件上的內容,她自是瞧出信上的问题。
沉默了下,点头:“的確有问题。”
“既知道有问题,她又为何如此?”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林江年若有所思,目光微凝:“这女人不简单,她大晚上邀请我过去,铁定没好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有问题,许朝歌还敢约他?
纸鳶撇他一眼,淡淡道:“指不定是人家郡主看中殿下你,自荐枕席。”
听到这话的林江年看向纸鳶,诧异道:“纸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纸鳶平静道:“我没有开玩笑。”
“人家堂堂郡主,能对我自荐枕席吗?”
林江年矢口否认,但语气却多少有些心虚。
虽然这次看著不像是自荐枕席,那上次那女人的確是有这样的想法……
纸鳶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又问道:“那你去吗?”
“去,自然得去!”
林江年沉声道:“她这次把小姨害成这样,这笔帐,我正要找她好好算一算。”
听到这,纸鳶眼眸底闪过一丝冷意。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话刚说出口,纸鳶没说话,目光盯落在林江年身上。
“你可別误会!”
见纸鳶这模样,林江年哪里还能瞧不出来?
“既然这女人玩这一出,那不如咱们乾脆將计就计……”
林江年走上前,轻声道:“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纸鳶沉默了下:“我能帮你什么?”
“找你借几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