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纸鳶姐姐,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小竹有些手足无措,语气也有些小害怕。纸鳶姐姐气质本就不俗,或许是这几年在临王府內养成那种与生俱来的冷漠气质,更让小竹惴惴不安。
纸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將小竹浑身上下几乎全部看了个遍后,才缓缓收回视线。
“小竹。”
“奴,奴婢在。”
“帮我上药!”
说完,纸鳶起身,朝著一旁床榻走去。
剩下小竹愣在原地,有些没反应过来,怎,怎么回事?
上,上药?
纸鳶姐姐不是要教训她吗?
上什么药?
小竹还怔神时,纸鳶已经来到床榻边,坐在床边,缓缓解开腰间衣带,素白色长衣滑落,褪去了內衬,上身的衣物便只剩下了那青色的少女肚兜。
瞧见这一幕,小竹眼睛睁的大大的,眨眨眼。
依旧没反应过来。
纸鳶姐,怎,怎么脱衣了?
青色的少女肚兜遮掩不住少女白皙如雪般的肌肤,让小竹多少有些羡慕。纸鳶姐姐的肌肤太好了,嫩滑如雪般娇嫩。
正当小竹还愣神时,便见纸鳶缓缓转身。
下一秒,小竹瞳孔猛然睁大。
“纸,纸鳶姐姐,你你这……”
小竹的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不敢置信的盯著纸鳶姐姐的后背:“这,这是怎么回事?”
纸鳶姐姐后背上,那原本雪白滑腻的肌肤,却被绷带缠绕著。哪怕小竹再不懂,也能意识到什么。
纸鳶姐姐,受伤了?
“过来!”
床榻上,纸鳶已经俯趴在了床上,面无表情开口。
虽然这次面对的不是林江年,而是自己极为熟悉的下属,但她依旧有些不太適应。
见小竹还在发愣,便再度开口。
小竹这才如梦初醒,颤颤巍巍的上前走近,在瞧见纸鳶姐姐后背上那严重的伤口时,小竹心头一颤。
“纸,纸鳶姐姐,你,你这怎,怎么受伤的?”
“严,严不严重啊?!”
小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心疼不已。
纸鳶姐姐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纸鳶趴在床上,沉闷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事。”
“旁边有药,帮我上药!”
小竹这才瞧见一旁床边放著一个瓷瓶,有些手足无措:“我,我该怎么做?”
她有些慌乱,在看到纸鳶姐姐受伤之后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下意识道:“我,我去喊殿下?!”
“不许去!”
纸鳶沉闷开口,声音不知为何似有些赌气:“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