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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拉过严峻。上下查看。发现脖子上有一条划痕。
“这里怎么受伤了。不小心划得?褚君轻吗?”
严峻还真没注意自己脖子有一条划痕。估计是刚刚和美女对戏的时候。哪位姐姐的美甲划到的。
不过这划得太好了。严峻温柔的笑笑。
“我真没事。”
他说的是实话。胡来以为他故意这么说。不想他担心。
心疼的掏出药膏给严峻轻轻的上药。蒋天爱在查看褚君轻。听到胡来的话。
忍不住担心抬头看一眼。真怕是褚君轻发疯伤了人。
看到严峻脖子后浅浅的划痕。多亏上药早啊。晚一点都愈合了。真是太做作了。
“那个。上完药了不。能不能帮忙将君轻送医院。昏迷不醒了。”
蒋天爱打断两人的腻歪。真是到处撒狗粮。
“哦。我看看。”
胡来将药膏收起来。查看褚君轻的情况。
严峻冷冷的看一眼蒋天爱。哪里有刚刚面对胡来的浓情蜜意。
蒋天爱正对着严峻。那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是看着蝼蚁臭虫。
这眼神蒋天爱看过一回。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
那是一次他被母亲带着参加一个宴会。他那时候还小。只有七岁左右。
他很不习惯大人的寒暄。在宴会上格格不入。母亲带着他认识人。
他都小心翼翼的问好。直到母亲带他认识去认识一个小孩。
并且在之前特地嘱咐他。一定不要欺负人。不要闹脾气。和小孩搞好关系。
当时他对母亲的嘱咐不以为然。就想着尽快完成任务回家。
他母亲带着他见了那个小孩。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小西装。站在走廊的台阶上。
斜睨着眼睛看着周围。没有半点感兴趣。将不满表达的清清楚楚。
蒋天爱当时觉得他的表情好酷啊。做朋友也不错。
直到母亲和他母亲将他介绍给男孩。那个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像是看蝼蚁。带着些嫌恶。还有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