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外,两队人马正在朝京城赶来。
路过的百姓见状,知道有大事要发生,纷纷避让躲起来。
魏倾军长子魏尚这几日带兵守在城外,今日是盛王登基的日子,城外戒备森严,不准发生任何意外,不准任何人扰乱盛王的登基。
魏尚看到一名戴著银色面具的男子坐在骏马之上,手握长剑,身后带著身穿黑色盔甲的將士们,眉头皱起,这支军队不曾见过,上前拦住,大声质问:“你们是何人?”
“盛王大逆不道,弒父谋反,我们自然是来剷除他的人。”男人声音清冷,气场强大。
魏尚虽然看不到此人的面容,可这强大的气场,让人畏惧,此人给他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这个身形好像在哪见过,但如此气场强大之人,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大胆,盛王有皇上的传位詔书,何来谋反一说?
皇上还尚在,又何来弒父一说,你竟敢在此妖言惑眾,才是真正的谋反之人,今日本將定不会让你活著离开。”魏尚高声呵斥。
银面男子冷冷一笑道:“將军在这里为盛王卖力看守,你可知,你的父亲魏安侯已经被盛王亲手杀了?
哦,是德妃先动的手,他们母子二人联手將你的父亲杀了。”
“胡说,我父亲现在正在宫里,等著新帝登基呢!”魏尚一直在宫外,並不知道昨晚宫里发生的事情。
“若是將军不信,大可派人去宫里问问,可有人见到魏安侯。”银面男子语气轻鬆道。
魏尚气愤道:“大胆贼人,休要妖言惑眾。”纵身飞起,直接朝著骏马之上的银面男子攻击。
银面男子丝毫不畏惧,身子往后一仰,躲开魏尚挥来的长枪,手中长剑朝著魏尚的肚子挥去。
魏尚一个旋转,飞身躲开。
二人激烈交手,將士们见状,也打了起来。
与此同时,祝卿安来到祝家军军营。
“將军,將军没死,將军回来了。”有士兵看到祝卿安,开心地大声喊道。
將士们纷纷聚拢过来:“真的是將军,將军没死,太好了。”
將士们欣喜若狂,声音哽咽。
“將军,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副將宋晏激动道,眼眶有些湿润。
“本將早就猜到德妃等人会在押送我去边关途中动手,所以我做了防备,当时我是故意坠崖,宸王的人已经提前打探了崖下的情况,那个悬崖真的很高,下面还有猛兽,若是掉下去,的確会凶多吉少。
所以他们提前在悬崖下按了铁链,我坠崖后,直接用轻功飞到崖壁上,抓住了铁链,待上面的人確定我坠崖后离开,我直接飞上来,悄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不敢下到悬崖下找人,只能上报我已坠崖身亡,却不知我早已逃走。”祝卿安向將士们解释自己逃生的经过。
宋晏询问:“那宸王殿下呢?宸王殿下是不是也没有葬身天牢的大火?”
將士们大气不敢喘地看著主帅,等著主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