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在网上查的,草莓牛奶加百利甜就可以。
自己那杯当然是单纯的草莓牛奶啦。
酒杯旁还放着之前的耳坠盒子。
五条悟主动开口:“我想到了,你是不是想把它留给我用。”
太宰治点点头,算是默认。
我就知道!
五条悟夸张地哈了口气,“六眼都在我身上多少年了,早就习惯了。那点副作用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根本算不了什么。”
“实在想休息的时候,来找你不就好了——这不还有你在吗。”
虽然有点逞强的意味,但也足够赤诚。
“……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呢。”
太宰治低叹。
也不再推脱五条悟的好意。
五条悟露出满意的笑,“好,那现在就戴上!”
他手往吧台一撑跳进内侧,迅速拿出消毒酒精和棉球,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看到打耳洞用的东西,太宰治了然,“你想用咒力给我打?”
“是啊。”
五条悟伸手,食指冒出针尖大小的蓝色光线,“放心,不会让你疼的,我咒力操纵可好了。”
[不~会~让~你~疼~的~]
[我打包票,这句话一定会在未来某处再次出现]
[细说]
[宰怕疼,要是疼了说不定次数就少了(我在说什么)]
[万一宰想追求刺激呢]
[什么狼虎之词!多说点我爱听!]
[搞得人心黄黄]
[你们冷静啊,明明是又甜又纯的剧情]
[可恶,搞得我又纯又黄,我要下楼去跑两圈]
让太宰治保持坐在吧台椅的姿势,五条悟弯腰凑近。
……这么一看,太宰长得挺好看啊,睫毛长长的。
说起来这家伙到底是多少岁,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年龄。
眼神好像有种将人深深吸引陷入的魔力。
五条悟抬手,稍稍固定住太宰治脸颊——下颌线的弧度落入掌心,有些瘦削,带着人体特有的温度——手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近到好像连呼吸都能感受到。
五条悟双颊发紧,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今晚的距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他难得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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