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欲擒故纵的捉弄还是趁人之危让她屈服都是很好的手段。
飞星一瞬间就能想到许多,淡唇渐开道:
“我也想真人了,实在忍不住来见真人了。”
这是他最终说出来的话。
玉霜在他心中很重要,他不愿耍任何俗世男女间的小手段。
玉霜眉头一颤,抬头看向他,便见他俯身上床,垂首坐在她身边,像个犯了错等待娘亲发落的稚童。
对她来说,不论是顺势苛责或者原谅他都能掌握主动权,将自己此刻的行为糊弄过去,实在是个借坡下驴的好机会。
她转头看着他,眼里有羞耻有渴望有深爱有希冀有幽怨,复杂十分,可与广刹之事相比,此刻他对自己的感情显然才是她重视的。
玉霜撇开头去低声道:
“我……我是不是太放荡了?”
飞星眨眨眼,伸手抓住她那柔软的小腿腿肚,将她的右脚缓缓抬起。
只见他用脸颊摩挲着她那洁白细腻,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莲足侧面,然后伸手抓住褪下后挂在她右脚脚踝上的亵裤,捂在鼻前狠狠闻吸起来,还深处舌头来对着亵裤中央舔舐吮吸起来。
熟悉的体香钻入飞星的鼻腔,玉霜微微一愣后肩膀以上的整个头颈部皆似火烧般变得通红一片。
“你、你在——!”
“嗯?”
飞星看向她。
“真人不是在为闻我的衣裳而害羞吗?其实这很正常啦,我也闻回来给真人看看。”
“哪有闻这个的!而且你这何止是闻啊!”
玉霜颤声羞嗔道,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母马般,挣扎地瞪了瞪右腿。
“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个……”
“啊?那真人是为什么?”
玉霜咬了咬唇,蚊呐似的轻声道:“我近日一直想着你,这自渎是情欲难耐,实在忍不住了才做的。”
飞星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地挑眉道:“真人是耻于此事?”
玉霜将头埋得更低了,无疑是默认了。
在之前的日子里,玉霜与他越发亲密无间的同时,态度也愈加波澜不惊,他经常会上一刻还在认真看书,与她讨论书中言论是否可取,下一刻忽然走向她,掀开她的衣裳吮吸抚弄起她的乳峰与下身,而面对飞星的反差行为,玉霜很快便习以为常,甚至偶尔会倒反天罡,修行到一半,忽然跪到他两腿间保持着清冷神态面不改色地吞吐起来。
像此刻这般的娇羞模样,飞星确实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他纳闷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因。
玉霜对于男女性事的观念皆在俗世时便养成,以当今凡俗之人的观念来看,情投意合的男女交合是正常之举,但女子的自我抚慰却是十分违背道德的禁忌之事。
在玉霜看来,女子的自渎是极为羞耻的事情。
不行!
飞星皱起眉头,伸手捧住玉霜的脸,轻轻揉捏她那柔软脸颊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抬起,正视着她的双眼说道:
“真人,如我等修仙之人,于外须探查天地,于内当探究自身,如此说来,这自我抚慰还是正道呢!”
“哪有你这说法的,如此淫猥之事……”
飞星闻言眉头一皱,严肃道:
“何来淫猥之说,方才真人的模样实乃甚得我心!”
玉霜的脸颊被他揉捏得嘟起唇来,闻言羞赧不已地轻声嗔怪道:
“你、你这什么怪癖……”
“此等天经地义之事,真人有何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