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得一丝缝隙也无。
没管宁若缺骤然红透了的耳朵,殷不染淡淡道:“若真如此,从神女庙里出来后,你就不该神魂崩裂。”
短暂停顿后,她按住宁若缺的肩:“听好了,你现在要想活命就得与我双修。”
“并非我刻意为难你,只是我需要修复你的神魂。若能做到气息相融、灵气同源,对你我都好。”
许是憋着一口气说完的缘故,殷不染现在完全不扭捏了,还能理直气壮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还有,我想要看看你的记忆。”
不知怎么的,宁若缺眼神游移,思维似乎已经飞出了九重天。
殷不染捏捏对方脸,又揪住衣领逼问道:“你不愿意?”
不待宁若缺说话,她昂头挺胸地宣布:“不愿意也得愿意。”
宁若缺就想往后缩,奈何被殷不染攥着,已经避无可避。
可就算如此“不讲道理”的殷不染,她也感觉殷不染好可爱。
憋了半晌,剑修小心翼翼地试着商量。
“能不能、再容我看看书?”
殷不染没有说话,眯了眯眼睛。
下一息,玉簪滑脱、白发倾落,她径直吻上了宁若缺的唇。
第99章偏我来时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殷不染的动作很快,不过在宁若缺眼里,这依然是能够轻松避开的。
然而当那冰凉的手搭上肩,宁若缺就像是被定住了般,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任凭柔软的唇吻上脸颊、嘴角,然后唇齿相依。
她闷哼一声。
桌案被猛地推开,棋子叮铃当啷地落地上。
窗外的阳光穿过白棠花树,一只麻雀跃上枝头,歪着头打量她们。
宁若缺余光瞥见,心霎时就跟棋子一样,跳得七零八落。
她匆忙推开殷不染,便听到了不太规律的喘/息声。
眼前人稍微有些失神,唇瓣则沾染了水光,显得越发饱满。
舌尖似乎还残留着丝甜意,宁若缺垂下眼帘,不敢多瞧。
想不明白,冰肌玉骨上的一点胭脂色,怎么、就那么教人心痒。
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随便找的借口也蹩脚。
“白天……是不是不太好?”
殷不染缓缓眨了下眼睛,像是才回过神来。
她想起那盘棋,有些恼怒地拉下遮光的帘幕,蹙眉道:“这里没有别人。”
她抬眸,眼尾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吐字像轻飘飘的云:“所以,你不来亲我吗?”
“……”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温度太高、还是殷不染的熏香太甜,宁若缺喉咙滚了滚,感到口渴。
理智在交错的呼吸中出走,待宁若缺反应过来时,已然回吻了上去。
她的手更习惯拿剑,剑柄坚硬且冰冷,得用力握住防止脱手。
现在覆上殷不染的腰,是与剑柄截然不同的触感,她就总害怕掌控不好力道,给人弄疼了。
于是手指在腰侧点一下、又蹭几下,若即若离,始终落不到实处。
殷不染好不容易能说句话,立马瞪她:“不想做就别做。”
这话听上去像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