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总惹老夫生气?”
侄子完了,苏润眨眨眼睛,心想。
“夫子!”
他下意识作揖,跟秦镶打招呼,但只收穫了秦镶一个没好气的冷哼。
见秦镶抚须看著行礼略显仓皇的侄子们,苏润扯出一个尷尬的笑容,没话找话:
“学生来送侄儿读书,好巧,夫子也在啊!”
“老夫不在国子监,还能在哪儿?”秦镶无语地反问,这小子今日怎么突然不聪明了?
恰好苏丰等人也注意到秦镶,顺势过来打招呼。
秦镶对苏润这个小祸害爱恨交加,但对苏丰这个老实人还是很认可的。
眾人寒暄几句,就到了进国子监的时辰了。
不同於別人是自己走进去。
苏大宝和苏一忠是被秦镶指名道姓带进去的。
为此,还引来无数不明所以但艷羡的目光。
“放心去吧,家里不用担心!”苏润挥舞著爪子告別,目中满是对侄子的同情。
他原以为侄子要进去报上名號后,才有可能被秦夫子提防。
谁知在大门外就被抓个正著。
嘖!
真惨!
苏大宝疲惫点头,身上泛著淡淡的死感,只觉尸体暖暖的。
进去之前,他少年老成的嘆气。
然后用只有苏润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
“小叔,你年纪也不小了,此次南下就儘量少得罪些人,让侄儿们省点心!”
他的夫子,二宝的上峰……
嘖!
怎么感觉小叔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
说完,他就跟著秦镶进去了。
苏润正要反驳,却听秦镶的声音远远传来:
“到了国子监,就都是老夫的学生,日后有什么事,只管来找老夫。”
“你们小叔聪明是真聪明,可就是不著调,你们千万別学他那吊儿郎当的欠揍劲儿。”
“他是駙马,老夫打他要考虑考虑,但打你们是不用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