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事发生在璨之身上,合理!很合理!
梁家父子诉说温情,苏行也將家书交给张世和叶卓然,又拿过號篮,催他们回房换衣。
等收拾妥当,吃完饭,玉泉六子凑在一起,准备拆程介的信。
刻著『玉泉六子的戒尺也摆在一旁。
六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没先动。
苏润给了司彦一胳膊:“德明?”你来?
司彦面无表情,將手臂收回来些。
但另一边。
梁玉又杵了一胳膊过来:
“德明,夫子最看重你。”
司彦继续沉默。
他张嘴想说话,但抬眼一看,张世、徐鼎、叶卓然都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司彦:……
这家没我,早晚得散!
他长长嘆了口气,然后抱著『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心態,麻溜动手將信件拆了。
但心里也有些沉重:
敲打无所谓。
可他是夫子养大的,担心从字里行间看到夫子的失望之词。
好在司彦大概瀏览一番,並没有发现危险。
“夫子让我们保重自身,平安为上。”
“又提醒我们做事多想想家人,不要衝动。”
“最后交代我们注意身体,不要通宵达旦读书,免得身体吃不消。”
司彦提炼出要点。
確认安全,六人才凑到一处,脑袋挤著脑袋,一起看信。
程介信中虽然偶有警戒之语,但更多的是关心。
烛光映照著眾人的双眸,照出目中流转著的暖意。
看完信,苏润直言:
“还好还好!夫子没让二哥和梁伯父代劳,把我们削一顿。”
但梁玉却有些不知足,反而怨念道:
“夫子偏心!”
“我们都是夫子的学生,为什么夫子交代子渊的话,要比交代玉的多两句?”
司彦无语:
怎么璨之连这个都要比?
徐鼎和叶卓然倒是接受良好:
璨之不会以为,夫子猜不出假冒游学的主意,是子渊出的吧?
张世笑著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