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眼界有限,或许是担忧苏润。
从跟苏润分別开始,苏家大人们或愁容满面,或鬱闷阴沉。
苏平安才五岁的儿子苏祥,被嚇的不敢说话。
苏安福唉声嘆气,自责应该把一大家子分散进城,免得惹人注目云云。
苏行回来的时候,大夫刚给苏安福他们把完脉,说是有惊悸之状,心有鬱气,开了药去熬,还开了些安神的方子给孩子们。
“润子,远河,怎么样啊?”苏安福担忧不已。
苏兴旺也追问:
“你们没事吧?”
苏润快速上前,报喜不报忧道:
“大伯,小叔,你们放心吧,这次侄儿大获全胜,那城门郎连带著他后头那人,都下狱了。”
“陛下听说咱苏家行善举,还给咱苏家赐了一块『大善之家的牌匾,等工部刻好,就会派人敲锣打鼓地送来。”
“大伯,你回去又可以开祠堂,告慰祖先了!”
虽说苏安福做好事不图回报,但得了陛下的匾额,他还是喜出望外,连连確认:
“真的?陛下亲自赏赐的?说咱苏家是大善之家?”
苏润重重点头,扶著大伯、小叔往里走:
“那当然,程夫子也得了一块『教化一方的匾额,不信你们问远河哥。”
苏远河当即拍著胸脯道:
“我对列祖列宗发誓,润子说的是真的!”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驱散了眾人心头的阴霾。
苏行不动声色把苏远河从小弟身边挤走,安慰道:
“大伯,我就说润子很得太子殿下赏识,一定没事的,这下能放心了吧?”
苏安福这下可高兴了,连声感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但苏润闭门思过的消息,很快就走漏了。
不等苏安福愁眉苦脸,苏润便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
“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闭门思过了,有经验!”
“反正来京后,我也没怎么上值,隔三差五就在家待著!”
这给苏安福都整不会了:
“还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