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好房间,眾人就去了苏安福家。
知道苏润与亲人许久未见,赵翊便没来凑热闹。
而早就准备好银票的苏行,等小弟一进门,就揪著小弟去了一旁,掏出厚厚一沓银票,买通小弟改口:
“二哥!”
苏家男丁、女眷、孩子各开了一桌,眾人分別入席。
至於谢天恩?
他来倒是来了,只是……
自愿坐在了小孩那桌,苏润拦都拦不住。
这里面固然有谢天恩喜欢孩子的缘故,更重要还是谢天恩的分寸感:不打扰苏润亲人敘话。
只见谢天恩自以为偷偷摸摸的给一桌子孩子分发银瓜子,並乐在其中地说:
“拿著,爷爷给的见面礼!”
一眾孩子们收到钱,高兴地跟葫芦娃似的直喊爷爷。
谢天恩想擼哪个擼哪个,心满意足:
还是出宫好啊!
这就享受到天伦之乐了!
孩子们此起彼伏地“哇~”,自是引人注意。
苏远山侧头,看到谢天恩成把的银瓜子给孩子们塞,起身欲拦,就被旁边的苏行按住了:
“远山哥,公公原是正五品御前正侍,就喜欢孩子。”
“他做事有分寸,不用拦!”
眾人边吃边聊。
苏润虽然收了二哥的银票,但看见苏行舀鸡汤,正专注喝著大伯舀的豆腐鱼汤的他,还是忍不住抒发感慨: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眾人本还疑惑,直到苏润不怕死的顶著苏行疑惑的目光,来了句:
“二哥,那盆里的不是你异父异母的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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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都被燉成汤了,你不哭就算了,怎么还吃它?”
苏丰当即就呛著了,遮著口鼻,“咳咳咳”个不停。
脸上满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急切。
苏远河为了不伤害小堂弟,不惜飞速扭头,一口饭直喷到自家二哥苏远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