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刘煒很快被架来。
赵翊本想找他算帐,但看到他被侍卫扔到地上都没醒,不禁疑惑:
“他怎么回事?嚇晕了?”
苏润睁眼说瞎话:
“不知道啊!可能这几日都没吃饭,饿晕过去了吧!”
固然有饿晕的成分,但主要还是下了些蒙汗药。
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跟佑璋和陆平说了。
玉泉六子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什么都別问,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侍卫一盆冷水把刘煒泼醒。
刘煒昏了好几日,刚醒来还认不清现实,要继续向苏润行贿,被苏润套出了藏银之地。
谢天恩当即命人去找赃银。
这下可好,刘煒行贿的人证、物证全都凑齐。
就是没有別的罪名,光是八万两贪污,也够要他的命了!
相比刘煒,石三赖子倒是一直清醒著。
但他脸上的伤势耽搁几日,越发青紫肿胀,那脑袋看起来跟猪头一样。
对此,苏润的定位也很准確:
“这是一头作恶多端的……猪精。”
“佑璋,这东西交给你处置?”
反正依著石三赖子犯的案,左右都是个死!
赵翊疯狂摇头,嫌弃的很:
“不要,本王又不是收垃圾的。”
带上刘煒和石三赖子,眾人出了地牢。
虽然玉泉六子人在监牢,但谢天恩照旧把六人餵养的白白胖胖。
陆平深夜升堂,为眾人平反。
假血逼毒之案没什么好审的。
苏润早就留了相关证据,赵翊和陆平方才在牢中,又亲眼见识了假血。
故陆平只当堂审了刘煒、石三和当日卖假酒的老者和两名大汉。
不过一刻钟,真相水落石出。
原本陆平想按律给赏银,但六人全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