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夫子知道昌永赌钱、你们设计谭明松,但都瞒著他,定然大怒。”
“你想好等会儿回去,夫子问起来,该怎么交代吗?”
司彦好心提醒。
昌永骄傲自大,给人可乘之机在前;
赌钱欠债在后;
又瞒著夫子联合子渊在考院闹事……
这可把夫子的忌讳踩遍了。
准备怎么收场?
要是以前,司彦才不管这些,夫子说什么是什么。
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一年多,他跟苏润几人形影不离,患难与共,倒真不忍心看他们傻乎乎回去被责难。
苏润一拍脑壳,恍然惊醒: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
最近璨之没挨打,他都快忘了夫子的脾气了。
不用想都知道,以夫子的性格,如果知道这事,肯定不会饶了昌永!
苏润抱著侥倖之心,出言猜测:
“夫子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我二哥虽然看著不著调,但实际上很讲义气,应该不会出卖昌永的。”
“至於梁伯父嘛……就算要说,估计也得等下一场考完后了!”
苏润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耸肩摊手道:
“而且,这事二哥什么都不让我问,我就只是个知情人而已!”
“夫子应该不会问我吧!”
闻言,司彦沉默:
他怎么觉得,子渊这『应该『估计,都不是那么靠谱呢?
夫子可没那么好糊弄!
果然。
下一刻,徐鼎就开口打破了苏润的幻想:
“夫子肯定会问!”
“尤其是梁伯父和行子都不说的情况下,就更会问我们了!”
徐鼎打击著苏润,也后悔地想给刚才的自己一巴掌:
让你扎著两只耳朵杵在这听!
本来还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