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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这姐真富啊(第1页)

“不过结识就代表我这边可能暴露,头疼,麻烦。”

他都怀疑他这本事暴露给一些人,不但不是受到重用,而是可能被当小白鼠解剖给研究了。

所以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还是以普通人身份活动反倒安。。。

风从雪山脊线滑下,掠过草尖,拂过石碑上的字迹,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反复描摹那句“我听见了”。李念站在操场边缘,望着孩子们围着新立的石碑蹦跳着念诵碑文,声音清脆如碎玉落盘。阳光斜照,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远处那片被埋葬的录音笔所在之地。

她没有再打开任何一台设备。自那天起,Ω链系统进入了自我演化模式,不再需要人工干预。贵阳总部传来的消息说,所有终端已自动切换为“静默守护”状态??不采集、不存储、只响应。就像一颗沉入深海的心脏,仍在跳动,却不再喧嚣。

可李念知道,真正的变化不在技术,而在人心。

第三天清晨,一个小男孩跑进站点,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脸上带着近乎神圣的紧张:“老师!我家的老收音机……昨晚自己响了!”

他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段话:

>“阿木,今天放羊记得带伞,娘在天上看着你呢。”

李念心头一颤。这字迹她认得??是去年因高原肺病去世的一位牧民妇女的笔体。而更让她震惊的是,男孩的名字“阿木”,在整个站点登记册里都找不到记录。他不是这里的学生,甚至不属于这个村落。

“你住哪儿?”她轻声问。

“红格尔村。”男孩答。

那是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小聚落,距离此地七十多公里,不通公路,仅靠马道相连。

当天下午,李念带着两个志愿者骑马出发。途中穿越一片枯死的胡杨林,枝干扭曲如挣扎的人形,在风中发出低哑的呜咽。就在他们即将抵达红格尔时,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不是乌云压境,而是某种肉眼可见的波动自地面升起,像热浪,却又冰冷刺骨。马儿惊嘶,前蹄腾空,差点将人甩下。

李念抬头,看见空中浮现出一行极淡的文字,如同水汽凝成:

**“她说的话,我一直都听见了。”**

和南极站那次全球共鸣中的合唱词一模一样。

他们在村口找到了那台老收音机??一台上世纪八十年代产的红灯牌,外壳斑驳,旋钮断裂,电池仓早已腐蚀。按理说,它连响的可能性都没有。可就在李念靠近的瞬间,喇叭里传出一阵细微的电流声,继而是一段极其模糊的女声哼唱:

>“月亮粑粑,肚里坐个娃娃……”

正是那个陌生来电者的童谣。

村民们围了过来,眼神复杂。一位年迈的妇人拄着拐杖走出土屋,颤抖着说:“这是格日勒的母亲……她走之前最后一句话,就是想让儿子听一次她唱歌。”

“格日勒?”李念问。

“就是阿木。”老人抹了把泪,“他三年没开口叫过一声‘妈’,因为她临死前还在骂他贪玩不上学。后来他就再也不说话了。”

李念蹲下身,握住阿木的手。孩子的掌心冰凉,指甲缝里嵌着泥土,显然刚从山沟里挖过什么。

“你听过几次?”她问。

“三次。”阿木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第一次是半夜,我以为是梦;第二次,我把它关了,可第二天又响;第三次……我就写了这张纸条,想来找人看看是不是鬼魂附体。”

李念摇头:“不是鬼。是你心里一直想听她唱歌,所以宇宙帮你听见了。”

孩子怔住,眼眶慢慢变红。

当晚,他们在村里搭起简易帐篷,架设便携式频谱仪。凌晨两点十七分,仪器捕捉到一次微弱但清晰的能量脉冲,源头并非收音机本身,而是埋在屋后土坡下的一块旧电路板??那是二十年前一名支教老师留下的扩音器残骸,曾用于播放课文朗读。

更令人动容的是,当李念尝试对着空气说出“我想妈妈”四个字时,收音机竟自动播放了一段全新的音频:一个男人的声音,疲惫却温柔:“娃啊,爹在外头打工没本事,对不起你……但我每晚都听着你小时候喊‘爸爸’的录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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