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不说话了。
严晋东大发慈悲:“还有事吗?”
沈眠没说话。
严晋东说:“没事就在这老实待着吧,别再玩自杀那一套,你这种人,对别人下得去手,对自己,绝对做不到。”
严晋东转身走了。
到门口再次听见沈眠语气悠悠的说:“谁说我做不到。”
严晋东顿足,没理会,直接开门。
门口进来接近傍晚的日光。
黄中带着晚霞的红。
很美。
严晋东扫了眼要走。
门口帮严晋东开门的人瞳孔紧缩:“东哥。”
严晋东皱眉,顺着他惊惧的目光看向身后。
沈眠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已经狠狠的朝着手腕滑了下去。
好像是力气太大,沈眠脸上溅了几滴,但更多的血红,却是在手腕那。
大片大片的血液,像是开了的水龙头,顺着手腕朝地面滴落。
好像才半分钟的功夫。
地面上多了摊血洼。
沈眠很干净的衣服也不再干净,染上了鲜红。
严晋东刚才惊鸿一瞥,很美的余晖阳光从沈眠身后的窗户打了进来。
余晖很美,可因为窗户上密密麻麻的铁丝,看着像是分割了很多半。
黑红交织,投掷在沈眠身上。
绝美却又带着决绝。
沈眠看着严晋东:“放我出去。”
严晋东转头回来,从怀里掏了根烟叼在嘴边,一口吸了进去后,淡淡的说:“不可能。”
沈眠任由血从手腕掉落在地,面不改色的说:“把我的手机给我。”
“要手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