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回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锋芒,“我允许他们用我的名字建实验室,但我从没说过,可以动我的研究成果。”
三人走出屋子,街道上的路灯次第亮起。
霍克揽住格温的肩,低声道:“需要瞬移吗?”
“不用。”格温摇头,“我想走路过去。让我看看这个‘新纽约’到底变了多少。”
于是他们沿着皇后区的小路缓步前行。沿途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街角的便利店换了招牌,公交站牌上的广告全是斯塔克工业的新产品,甚至连空气中飘散的味道都有些不同??少了旧日的尘土味,多了种金属与能量交织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曼哈顿东区的史塔克工业生物研究中心大楼。
这座银白色的摩天建筑矗立在夜色中,宛如一座现代神殿。门口站着全副武装的安保机器人,扫描仪不断扫视进出人员的身份信息。
“格温?史黛西博士。”人脸识别系统响起电子音,“权限确认,欢迎归来。”
格温挑眉:“我没回来的消息,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所有合作研究员的位置都会实时同步至中央数据库。”一个温和的女声从大厅内传来。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干练西装、红发挽成低髻的女人正朝他们走来??正是佩珀?波兹。
“佩珀。”格温微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迎接。”
“特殊情况。”佩珀神色严肃,“你离开才三天,实验室就出现了异常读数。而且……”她压低声音,“菲欧娜说,她在深夜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一个人影。”
“谁?”霍克问。
“尼克斯。”佩珀直视格温的眼睛,“穿着白大褂,站在B3层的基因舱前,像是在查看数据。可那天晚上,整个楼层都没有进出记录。”
格温瞳孔微缩。
霍克冷笑:“果然,他还没走。”
“我们立刻去B3。”格温果断道。
电梯下行时,气氛压抑得几乎凝固。佩珀输入高级权限密码,门开的一瞬,冷气扑面而来。
B3层是一片封闭式实验室,中央摆放着数十个透明培养舱,里面漂浮着尚未成熟的基因体。而在最深处的一个控制台前,一台老式终端机竟然亮着屏,屏幕上滚动着一行行代码:
>【项目代号:涅?】
>【目标个体:彼得?帕克】
>【状态:重构中(78。3%)】
>【警告:宿主排斥反应加剧】
“这是什么?”梅姨颤声问。
格温快步上前,手指划过屏幕,迅速调出后台日志。
“这些数据……是从尼克斯遗留的U盘里提取的。”她喃喃,“但我们明明把那东西封存在昆仑了!”
“有人打开了它。”霍克沉声道,“而且已经开始尝试复活彼得。”
“不是复活。”格温突然冷笑,“是复制。他们在造一个‘新版彼得?帕克’??基于原始基因,但剔除了某些变量,比如……良知,比如痛苦。”
“为什么?”佩珀不解。
“因为真正的彼得太不可控了。”霍克冷冷道,“他有自己的意志,有自己的选择。而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完美的武器??忠诚、高效、无惧死亡。”
格温猛地合上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