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有花痴。”
“谷丰那傻德性,也配奴婢犯花痴?”
江箐珂反驳。
“不犯花痴,当初是谁说要留在京城跟小磕巴过日子的。”
喜晴说不过,就只知道低头在那里傻乐。
啧。
江箐珂摇头。
原来两人心意相通后,傻气也会被传染。
到了军营里,曹公公引路,客客气气地将那十几名江家军领去别的帐子休息候着。
等那些人一走远,都没得江箐珂准允,谷丰便急不可耐地拉着喜晴去了别处。
一个帐帘,隔着两副面孔。
营帐外,江箐珂这边也好,喜晴那边也罢。
帐外都是端正守礼的两个“人”,可一旦进到帐内,立马变成“从”。
李玄尧的大手一揽,两具身体便如胶似漆粘在一起,将酝酿了一夜的思念都灌注在唇齿之间,根本顾不得帐外还有个单身汉蹲在不远处扇风艳羡。
刚回来的曹公公看着南星蒲扇摇得用力,没了拂尘捧着,他便蹲在南星身旁揣手手。
曹公公即使压着嗓子,说起话来也是尖声细语的。
“这蛮苗那么多女子,挑个中意的,不也照样是媳妇。”
南星摇头,脸上是宁缺毋滥的坚定。
“不行,我还是想娶大周的姑娘当媳妇。”
曹公公自是想不通,女子又不像男子,没了什么就不是女子了。
这蛮苗的女子也都是有胸有屁股能生养的,还分什么大周和蛮苗。
曹公公问了句为什么,南星撇嘴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