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像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地往里跳。可现在,所有人却都觉得她是个蛮不讲理、爱计较的疯婆子。反倒是方晓霖,那个真正使坏的人,反倒像个多无辜的受害者。他眼神含泪,一句“我只是想让她开心”就轻易博得了同情。“行。”乔晚音说话像刮风一样冷,不带一丝温度。她目光直直地落在孟致远脸上。“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你想信谁,想跟谁走,都是你的自由。”她最后盯了孟致远一眼,有痛心,还有深深的无奈。“只希望等你明白他是什么货色的时候,还没到无法回头的地步。”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孟小姐……”方晓霖低声开口,眼神中透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真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本来我只是想……能多认识你的朋友,结果反而惹你难堪了。”孟致远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晚音消失的门口。她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不……不是你的问题。”她木木地回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答什么,只是本能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错。方晓霖很贴心地递来一块手帕,洁白的布料叠得整整齐齐。“擦擦手吧,刚才端茶的时候,手指都沾湿了。”“乔姐可能只是一时情绪上头,说话冲了些,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他语气温和,带着安抚的节奏。“过阵子气消了,大家还能和好如初。你们可是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可能就这么断了呢?”孟致远指尖触到那柔软的布料,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她呆呆地擦着手指,动作机械而缓慢。可脑海里却全是乔晚音刚才那副绝望的眼神。晚音姐,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自从那天在茶楼闹翻之后,孟致远就一直在刻意躲着乔晚音。她不敢面对她的眼神,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也躲不掉。她们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见面了。“子舒,下来吃饭啦!”妈妈在楼下提高了嗓门喊她。“来了。”她轻轻应了一声,人却还坐在床边没动。这些天,方晓霖带着她去了许多从前连门都不敢进的高档餐厅。每一次见面,都像推开一扇从未见过的门。新鲜、神秘,带着点令人晕眩的吸引力。她心里既期待,又隐隐发慌,好像脚踩在云上,随时会坠下去。“晚音姐……”孟致远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可这三个字刚出口,心口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闷闷地疼。“晚音姐真是倔。”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嘀咕了一句。“林先生人那么体贴,带我见世面,说话又温柔,对我也好,有什么不好的呢?”她不愿承认,那句“你变了”像刀子一样刻在心上。她也不愿想起,乔晚音最后望她的眼神,那么痛,那么冷。同一时间,乔晚音正站在军区家属院门口那棵老槐树底下。她手里攥着一封信。信纸上的字是她昨晚一笔一画写下的。写了又涂,涂了又写,整整写了四个小时。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寄出去,也不确定孟致远会不会看。于是她决定等。她已经在这儿站了快两个小时。腿有些酸,太阳穴也在微微跳动。“乔主任,又等子舒啊?”门卫老张从值班室走出来,端着一杯凉茶递给她。“这几天,她影子都没见着,听说都不怎么回家吃饭。”乔晚音勉强扯出一个笑,伸手接过那杯凉茶。“谢谢张叔。”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哑。就在这时,她看见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正缓缓驶近。车窗半开着,她的视线一扫,便认出了副驾驶座上的孟致远。她侧着脸,正冲着开车的方晓霖微笑。“子舒!”乔晚音脱口喊了出来,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车里的孟致远身体猛地一僵,肩膀似乎抖了一下。她应该是听见了,可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低下头,然后继续和方晓霖说着什么。乔晚音愣在原地,身体仿佛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她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封还没拆开的信,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子舒啊子舒,你就为了个男人,连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她喃喃自语,裹着浓浓的失望与酸楚。“乔主任……”老张站在一旁,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没事的,张叔。”乔晚音缓缓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我改天再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车里,方晓霖从后视镜里望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扬。“刚才是不是有人喊你?”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孟致远眼神闪烁,有点慌张地摇头,“没……没有,你听错了吧,应该没有人。”方晓霖没再追问,轻轻“哦”了一声。随即语调轻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我托人从法国捎回来几张唱片,都是限量版的,你肯定:()八零极品小姑,带全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