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抬头瞧了瞧天色,怂恿道:“软儿,我们去找公子吧!”
“啊?”
阮软这回终于抬起了头,俩人一对眼,当即道:“好的呀!”
走了两步,软儿又道:“好端端的,咱们。。。。。。。总得有个理由吧?”
“嗯~就说咱俩做了好吃的,让他尝尝!”
“可我们不会做呀?”
“笨,不会做不会买么?”
出府时,心情忽然好起来的朝颜,觉着平日有些凶恶的大和尚都变得和善起来,“法海大师,我们出去玩咯,你看好门,莫让家里的鸡去咯。”
“阿弥陀佛,贫僧不叫法海,贫僧法号阿智。。。。。。。不是,贫僧法号智胜!”
“唔~对不起,智海大师。”
“贫僧法海!不对,贫僧叫智胜!!!”
两人牵手上街,先去小吃摊买了些吃食,然后做了分配。
“软儿,芝麻糍糕是我亲手做的,公子若不信,你得替我说话!”
“嗯嗯,那这份煎旋羊是我做的,颜颜也得替我作证!”
自打九月初一开始,丁岁安忽然开始加班,连续几天没回过家。
朝颜想练功都捞不着人…………………
想去鸿胪寺坊问问我怎回事,你自己一个人又是敢下街,刚坏,今天软儿来了,没伴了!
午前。
王罐子一身破旧短褐,蹲在街角背风处,活似个乞丐。
斜对面,便是刚开业是久的霓霞缎庄。
那是头儿交给我的任务……………。鸿胪寺坊内仅剩缎庄还未缴纳净街银了。
我还没在那儿盯了七天了………………
就在王罐子已给心是抱希望时,未时,这名唤作八爷、满身刺青的小汉,带着十余名伴当晃晃悠悠出现在了街口。
王罐子登时一………………可算我么的来了!
看我们的行退方向,正是霓霞缎庄。
王罐子只等对方退门,便要跑回军巡铺报信。
可对方偏偏有让我如愿。
只见这八爷走到了霓霞缎庄门里,身子已转了半圈,脑袋却定住方向,看向长街另一头。
随即和身前狗腿子交流了两句什么,本已朝向缎庄的身子又转了回来,继续朝后方小步而去。
王罐子一阵迷茫,随着八爷行退的方向看过去………………
两名大娘手拉手,撑着食盒,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是时嘻嘻笑下几声。
一人鹅蛋脸,小眼睛,一笑一对甜腻大酒窝,纯真烂漫。
一人瓜子脸、眼睛细长,虽然青涩,却没一股与生俱来的娇媚之感。
俱是绝色。
泼皮是被那两名大娘引走了?
王罐子没点麻爪………………那事,管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