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多亏了殿下,秦某在此谢过!”
“何须如此?”
二皇子摆了摆手,并未在意:
“你我既为学宫同门,又为知交,更重要的是本宫知晓秦师弟乃是被冤枉的,出于不忿,岂能坐视不理?”
说到一半,二皇子神色一正,话锋骤转:
“这一次的奸人陷害,秦师弟当提起警惕了,你目前的处境,尚不容乐观。”
“被你拒婚的大齐暂且不提,枭郎国和镇南王府这两头,恐怕绝不会善罢干休。”
“甚至有可能还会有人浑水摸鱼,暗中搞一些小动作,事后将黑锅推到枭郎国细作的头上去,不得不防啊。”
虽然二皇子并未明言,秦轩却是明白他所指为何的,说的分明正是大皇子。
但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哂然一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了,秦某早已不再是任人欺凌,却只能咬牙隐忍,殿下和曹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有些人,若是识趣收手也就罢了,否则不管他是谁,敢伸手,秦某就斩了他的爪子!”
说完,秦轩微微一笑,抱拳便欲转身离去。
二皇子却在此时突然将他叫住:
“秦师弟,尤旭东此人……是否真是你的安排?”
对此,秦轩意味深长地看了二皇子一眼,笑笑便转身离去。
有些事情,无须说的太过明白,心照不宣足矣。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便是老夫,都看走了眼啊,秦真传……果乃高人也!”
右相曹远江的心中,显然也已经有了答案,摇头苦笑,颇显感慨:
“原来他当初表面上婉拒殿下的客卿招揽,暗中却早已为殿下布局筹谋,想必是念及殿下在元州城助他之谊。”
“如此恩怨分明,有勇有谋,殊为难得,当真值得一交。”
“不过,有一件事老臣实在想不通。”
“那尤旭东在国都已蛰伏了七八年,而七八年前的秦轩,犹还在青谷城,只是一个小小的炼血境,甚至都还未过十八岁成人礼。”
“从这一点来看,尤旭东显然并非他一早安插,必是后来斩掉,寻人假扮的。”
“但这假扮之人,他又是从何寻来?又哪来这么大的本事,骗过了大殿下也就算了,竟连魔宗长老到来,都未被窥破?”
“其实还是窥破了!”
对此,二皇子微微一笑,接过了话头:
“大人还记得当晚尤府出事吗?甚至曾惊动了萧统领。”
“今日看来,那个五重天的魔宗长老并非一击失手后受惊而逃,而是在尤府之中,便被当场击杀了。”
“而当时,那个假尤旭东,仅才神海四重天,便已能秒杀五重天,此人之妖孽,恐怕不下于秦师弟,就连本宫,也很好奇此人究竟是谁,秦师弟又是从哪里找来的呢。”
这番话语一出,曹远江宛若醍醐灌顶一般,顿时就恍悟了过来。
但心头的震撼和不解却也因此而更浓了。
毕竟能轻松越级斩敌的妖孽级人物可不多见,明面上出了一个秦轩也就罢了,台面之下,竟还有一个假扮尤旭东之人。
什么时候这种妖孽人物,竟能宛若雨后春笋一般,频频出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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