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明明是晓晓先看上的法衣……”
“胡说八道,你可求证查清事情的真相?仅凭你那无理任性的孙女一面之词,你便来踹我们的门?你问问其他弟子,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不对在先。”
当日去的弟子,可不单单有符院剑院的弟子,阵院的弟子也去了。
回来后,薛晓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整个影剑宗,谁人不知。
当即有弟子七嘴八舌的对宁宇堂道:“符院长,当日……并非季道友他们抢了法衣,这其中有误会。”
“是啊!多看几眼,法衣就是薛师妹的,那以后我们可不敢让他再看了。”真被她多看几眼,他们岂不就是她的人了?
这样的女人娶进门,给他们灵石他们都不愿。
宁宇堂被季凌攻击得分不开身,无暇看向说话的弟子,有的弟子早忍不了薛晓败坏宗门风气了,“我们影剑宗弟子,一向讲道理,行的端坐的正,如今出了这么一件事,算是丢宗门的脸了,符院长不好好教训自己的外孙女,怎么还找上季道友了?我们影剑宗的脸都被丢光了,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符院弟子怎地这般不要脸,居然还敢上门找人,将季道友他们逼上擂台,结果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似的不敢上,还要用还人情的方式逼迫我们柳师兄上台,哼,这符院弟子啊,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就是,合着他们符院弟子知道丢脸,所以就让我们柳师兄替他们丢脸去了,当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剑院弟子越说越气,宁宇堂越听越无地自容。
这不是间接在指责他教导无方么?
“宁老头,我没找你算账你倒先跑我剑院来欺负人了?当我们剑院是什么地方呢?”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道人影出现在半空,蹙眉看着宁宇堂被季凌用符箓攻击,哪怕用上元婴期的实力也脱不开。
要知道,一般的筑基期修士在元婴期修士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击,毫无招架之力,元婴期修士一个威压便可让筑基修士动弹不得,一招便可将筑基修士打飞,经脉寸断。
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季凌居然没被宁宇堂的威压镇住,反而隐隐还占据上风。
宁宇堂忙着击散符箓的攻击,哪有时间回应傅川的话,迟迟压制不了季凌,他的灵力支撑不了多久。
旁的弟子见到傅川来了,不再开口,专心观战。
宁宇堂算是失策了,被一众弟子围观,心急之下,一个不察,一道攻击打上身上,当即被打飞,嘭的撞在防护阵上。
灵力快耗光的宁宇堂没脸喊停,季凌出了气,加上他未想过杀了符院长,差不多就收手了。
杜子涵见状,收回法宝,来到季凌身边,冷眼看向宁宇堂,闭口不言。
他这模样,反而更让人无地自容。
宁宇堂站起身,看向季凌,“你是符箓师?”
“你不是看到了。”季凌不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们认为他是符箓师他便是符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