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好好理一理,第一次是不是你强的我?嗯?”他将烟扔进水池,不轻不重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还跟我说,自己不是雏,技术很好。”
唐小雅:。。。。。。。
愣了一下,这家伙开始翻旧账?
“最后,是谁伺候了谁一晚,哄了谁一晚?”
小没良心的!
“宴堇,你无耻。”
“要骂好好骂,我怕你一会没力气。”宴堇一点都不恼,他知道怎么收拾她。
“你一会要是不哭,我明天就放你走。”他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你说的,我希望你一言九鼎?”
“九顶?你确定自己受得了?”宴堇轻笑。
“。。。。。。”
浴室门没关,两个光影已经纠缠住了。
下半夜,浴室的哭声就出来了。
不是那种哽咽隐忍的,而是毫无遮掩的放声大哭。
像是某家小孩,半夜掉下床,那种哭法。
没几分钟,宴堇熄战,将湿淋淋的人儿抱出来,给她穿衣服、吹头发。
给她。。。。。。擦药。
她蜷着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的潮红还没退。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躺在她身侧,将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掖了一下被角。
放了她?
他还没这个打算。
再养一段时间吧,实在不行,就拐回海城吧。
……
海城,泠江庄园。
无菌病房中,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泛白的天花板。
原来地府的设计,跟人间也差不多。
他想动一下,却感觉四肢百骸都灌满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不多时,三张包裹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上方。
他们都穿着蓝色的无菌防护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
地府还统一发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