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瞧见陈露阳库库坐小板凳上洗床单被罩,真是又欣慰又心疼。
看孩子干活……心里真是不得劲。
陈露阳洗的一脑门汗,边洗边说:
“可不是!大懒丫头,一天天就知道吃!”
陈小玲瞪眼。
她妈骂她就算了,那陈露阳明明是理亏才给自己洗床单被罩。
他咋好意思也骂她的!!
眼看陈小玲要告状,陈露阳赶紧开口:
“玲啊!把你那臭袜子拿来。哥也一起给你搓出来。”
“好嘞哥!”
陈小玲眼睛一亮,高高兴兴的跑回屋去拿了两双袜子出来,放在陈露阳的洗衣盆的旁边。
陈露阳还特意做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仿佛老妹儿的袜子臭臭的。
眼看陈露阳给陈小玲洗袜子,军军也赶紧跑回屋,翻出了自己穿过的袜子也扔在了陈露阳手边。
“老舅老舅,还有我的!”
陈露阳一记眼刀射过去。
军军伸出两根手指,黑亮亮的眼珠子坏笑在耳朵上边一个比划。
哎我去……
陈小玲看懵了。
都说外甥像舅,也没说这么像啊!
刚刚军军坏笑那出,跟陈露阳简直一模一样!
不行……
她今晚得给她姐提个醒,可千万不能让军军跟她哥学坏了。
就这样,辛勤陈露阳从早上开始搓床单一直搓到下午,才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洗干净,搭在院子的晾衣绳上。
挺好一双手洗的通红不说,手指头上还搓下去一块肉。
挺疼……
晚上吃饭,陈母起了一大块熏肉炒了菜,给儿子补补。
只是可惜,
儿子没吃着几块,倒是被小外孙和闺女吃了不少。
晚上躺在床上,陈露阳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过不一会儿,房门被悄悄推开,陈小玲和军军俩人探个小脑袋钻了进来。
陈露阳一脸警觉的看着两个小王八蛋。
白天的时候,自己把他们俩的臭袜子都洗完了。
理论上说应该没有“臭袜子弹”的攻击。
陈小玲官派十足:“小陈同志,你不用起来。我们就是代表组织来慰问慰问,关怀关怀。”
孙军军背着双手:“岁月悠悠,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关心和支持我们的洗袜子工作,为家庭的和睦发展继续奉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绵薄你二大爷……!
陈露阳差点没被这俩小王八蛋气死。
他一把挥舞枕头,就要冲他俩扔过去。
陈小玲和孙军军快速的关上门,乐哈哈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