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小的动作自然惹来更多的议论声,不管之前的王酒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现在都是骑虎难下,不过是个男人此时在美人这主动的诱惑前都会忍耐不住,他又是个胆子大的,此刻当然不会怯场,解开裤带就把他早已肿胀坚硬的胯下饿龙给解放了出来。
端的是昂长硕大、遍布青筋,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直觉腥臭扑鼻,而陆嘉静则美目连闪面色不改,静静等待着王酒的那东西一点一点抵住自己娇嫩的处女穴口,用粗圆硬烫的龟头挤开那两瓣白腻湿软的阴唇,向着里面插去。
“唔……”
陆嘉静轻轻哼出了一道好听的鼻音,感觉着王酒那根滚烫硕大的阳根慢慢在自己下体深入的轮廓形状。
虽说她还是第一次,可这男女之间的欢愉却不是第一次品尝,雄根侵犯前面那处幽嫩的穴儿时,所带来的快感竟是比后庭要畅快爽浪一倍不止,随着龙首更深地朝着甬道里处捅去,寸寸刮开层叠敏感的肉褶,一股美妙的酥痒便自她芳心中蔓延开、朝四肢百骸侵袭而去,与之同来的还有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扭腰迎合的空虚。
若是……若是在这里就被他当众破了处贞,又会如何?
美人秋眸含羞迷离,闪烁着水色,在台下观众看来是痛苦不甘,可在王酒眼中却是这骚骚宫主被自己肉棒一捅给动了春情,方才那一声浅浅婉转的轻哼已是让他胯下男根肿胀到了极限,却碍于刚才说出的规则再不敢前进一步,只是抵着那一层薄薄的嫩模、咬着牙前后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高台上,陆嘉静被摧云城王酒侵犯操穴的美景让整个试道大会都鸦雀无声,无数人都闭上了嘴巴,眼神火热地观望着这一切,莫说那些年轻的男修,就连季易天这种修持甚高的一宗之主胯下都支起了帐篷,只是他看了一阵后,又将目光瞥向了某位同样绝色的剑仙子处,心中闪过几道想法。
而台上的淫事则仍然没有停下,为了自己抽插的更为顺利,王酒的双手已是挽住了陆嘉静那一双皓白修长的光洁美腿,让她一边门户大开着被自己的肉棒顶戳住处女嫩膜慢慢的肏干,一边将两只纤秀小巧的脚丫子给高高举向天空,让所有的观众都能看到她赤着的嫩足在鸡巴插穴的快感中是如何蜷缩着弯曲、又舒展着绷直的。
“嗯……嗯……”
棱角分明的冠状沟蹭过两瓣已然湿腻的蜜唇,汨汨的汤汁已从这清暮宫宫主的桃源深处向外涌出,龟头虽然没有真的顶破那一层娇嫩的处女膜,但也在王酒的操控下恰到好处的绷到极限、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马眼给吻破一样在小穴中弯出一个淫靡的弧度,让陆嘉静浑身都在快感中似触电般哆嗦不断。
只要懂行的人,基本都能看得出来,现在陆嘉静被肏的很爽、很舒服,仿佛刚才那一副清高圣洁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一样。
“真是……不知羞!”
“原来清暮宫的宫主竟然这么淫荡,这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还能被肏出水……”一句句、一声声,数万人的议论和目光在王酒肉棒越来越快的抽插下转化为一波波快感浪潮,让陆嘉静备受羞辱的同时又觉刺激连连,竟情难自持地把两条玉滑的长腿都缠在了对方的腰上,粉胯间那一抹泛着春水的处女嫩穴也不住地向内收缩、淫蠕,咬住那插进半截的肉茎往更深处吸嗦,爽的王酒后腰都在发麻,快要支撑不下去。
“嘶……”
“陆宫主吸得可真是紧啊!”
他吸一口凉气,动作却没有减慢分毫,反而将原本托住陆嘉静两条匀称大腿的手转到了她的蛮腰处,在所有人的面再次把腰身低了低,霎时龟头扯着那一层晶莹的薄膜往美人幽谷里处冲去,激地这轩辕王朝四大美人之一的清暮宫宫主再度娇啼出声。
若是现在有人能将神识探进这两人的交合处,就能发现陆嘉静这处子薄膜已是摇摇欲坠,如同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包在王酒的龟头上,阻挡着男人近乎疯狂的冲刺。
而这一举措自然也让某些觊觎着陆嘉静的人当场怒斥出声:“够了!”“王酒,你莫要再得寸进尺!”
说话之人便是当下风头最盛的萧忘,可王酒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威胁,只笑道:“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刚才说了要验明陆宫主的处子之身,那王某肯定是要做到底的。”
“不要着急,我马上就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着,那近乎有大半都没入仙子蜜穴的肉棒再度如发动机一般狠狠打起桩来,啪啪啪的声响让台下的嘈杂声都瞬息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那压着陆嘉静屁股上的王酒,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在上下起伏的碰撞中向外溅射出大片清甜的水光,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细节。
萧忘牙都要咬碎了,正当他打算不顾他人眼光强行登台把这摧云城的淫徒给击杀当场时,却忽而听到高台之上传来一声悠长腻人的娇吟。
“哈啊~~”
他向上看去,被王酒抱着的那两团似桃如梨一样的白嫩紧致臀瓣此时抖若筛糠,缠在男人后腰处互相勾着的两只秀气足丫也在这一浪浪的臀波翻涌间将粉趾弯曲缩紧,而后在无数人的眼前、自那被肉棒挤开的腻滑阴唇间向外喷泄出如潮的水液。
堂堂清暮宫宫主陆嘉静,竟是在试道大会的开幕上被人插穴到高潮!
随后更刺激的一幕才堪堪出现在众人眼中,像是有意在萧忘这个最有可能夺得魁首的青年才俊面前显摆一样,王酒从陆嘉静的处女小穴中“啵”地一下拔出肉屌来,用手摆了摆、从马眼中甩出几滴精液,旋即自后方伸手挽住这位绝色美人的长腿、犹如抱着小孩撒尿一样把陆嘉静被肏的有些泛红微肿的仙家白虎展现给众人看,绕着高台走了一圈后才回到萧忘面前,恰此时,那幽闭还兀自开合着的一线泛水玉溪从蜜洞中流出一股白浆,滴在了萧忘的脸上。
“你瞧,萧公子,陆宫主还是个雏儿呢。”
“王某遵守承诺,确已验明陆宫主仍是处子……”
……
这一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白天那一幕而彻夜难眠,又在这云层渐浓的月高时响起了几多美妇娇娘的婉转莺啼。
不过等到次日清晨,所有人的精力就又都投入到试道大会上,剑宗三人抽了签之后汇合一番比较,才知林玄言轮空,而第一轮上阵的就是赵念。
且对阵之人,便是昨天的萧忘。
时也、命也、人也……既有运气,也有背后暗手的操纵,裴语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献身给了阴阳阁,遭到的还是这样不公的对待。
她安慰一阵后,带着三人来到试道大会的现场,而后自身转头向着阴阳阁所在的坐席走去。
期间林玄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就算他心中明白,此时此刻也改变不了什么。
阴阳阁的站台,季易天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剑仙,面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还没等裴语涵开口,他就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身前,示意她凑近些讲话。
“裴仙子,我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我阴阳阁的确是支持你寒宫剑宗的。”“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