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想试试朕后面吗?给骛儿玩好不好?”
这是陈执诊出怀孕后,两人忌房事的第五天。陈敛骛的一场春梦做完,醒来只觉胯间一片冰凉,他梦遗了。
“陈君呢?”陈敛骛看着枕畔空空如也,叫人来问道。
“吏部和礼部有笔帐算不清,现在正在前厅当着陈君的面对质呢。”宫人见陛下醒了,上前一边挽帐纱一边回道,“陈君说今日不用早朝,让您多睡会儿。”
“这都几时了。”陈敛骛眯眼看窗外天色。
“巳时三刻。”
“叫御膳房备膳。”
陈敛骛下榻清洗一番,整衣到前厅去找人,把陈执拉走的时候还不忘瞪堂下一眼,瞪得礼部吏部直缩头。
“心肝,这是朕亲手打回来的小麂,你尝一口。”
陈执连日来饮食不利,素往最不挑嘴的他如今总是择几筷子就放下作罢,全凭陈敛骛好磨歹磨,把菜送到他嘴边。
“枕儿最疼朕了。”见陈执对着嘴边肉膳敛眉,陈敛骛低声求他,“我猎了一下午,从里面挑的脂肉最好的一只。”
陈执最禁不住陈敛骛这样,只有张口。
陈敛骛放下筷著又拿起补汤,用汤匙舀起吹着,小心翼翼等着。
他要等陈执咽下这阵反胃反酸的劲儿,再送上汤食,陈执才能喝得下去。
陈执男身孕胎,种种症状都比女子要重些,如今只要一看见吃食就犯恶心,动辄呕吐。
好不容易等着陈执缓下了脾胃,陈敛骛喂上一匙补汤。
“陈君,户部和吏部的人来了,在前厅等您。”门口有没眼色的宦官来报。
眼见要到年节了,各部扯皮的事越来越多,凡是纠缠不清的官司,大家都爱来找陈君理论,因为陈君就算再烦他们,也会揉着眉头按罪论罚,不像陛下,要是把他弄烦了,涉事双方很有可能都被拖下去挨板子。
陈执闻言,拉过旁边宫侍捧着的漱盂,就把刚含进嘴里的汤吐了,擦着嘴起身就走,那叫一个周公吐哺。
“你自己吃,方才光顾着我饭菜都要凉了。”陈执往外走,还不忘留下一句嘱咐,这是不回来吃了的意思。
陈敛骛哪还吃得下去,冷着脸坐在桌旁。旁边布菜的、执着拂尘的、捧着漱盂锦帕的,形形色色俱不敢说话。
“把那帮厨子叫来。”
御膳房的差事如今是越来越不好当了,都知道每日里躲不过陛下这一请。
一群人战战兢兢站在陈敛骛面前,看着陈敛骛肃着脸一道道试菜。
“这是什么东西,一股泔水味。”才第三口,陈敛骛就摔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