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一抱拳:“萧长风领命!”接了黄色令旗下去。
晚亭拔起青色旗子:“公子莫问,沈醉听令。”莫问和沈醉对视一眼,齐齐站出:“莫问,沈醉,听候调遣!”
“命你二人各带五百快刀手攻击蛇尾,不得让其首尾合拢!”
“是!”两人利落干脆地答应一声,自去了。
“青松青柏!命你二人各带五百快刀手,分别在黄队的下半部和青对的上半部给我不分人马,见敌就剁!哼哼,给我把这条毒蛇砍成烂泥!”遥遥望向对面的敌军,晚亭阴森森地磨着牙,让身边看的痛快的全体人员寒毛凛凛。
乖乖,这个女人狠起来还真是恐怖啊!再看一眼对面那精神十足的一字长蛇阵,众人想像着很快变成一滩烂泥的场景,默默地为辜翼扬掬一把同情泪!谁让你得罪了这女人来着?唉,活该啊!
一一调派停当,晚亭这才看向明明等的着急却不露半点神色的南宫黠,微微一笑。这个二哥,成熟了!
拔出红色令旗,晚亭厉声喝道:“神风将军南宫黠听令!”
终于轮到自己了!南宫黠精神一振,高声回着“末将听令!”跨着虎步腾腾地走到台前。
晚亭看着雄心勃勃的南宫黠,欣慰一笑,倏地脸色一沉,厉声道:“命,神风将军南宫黠亲率所选“幽灵”属下,直击敌军中部,向两头夹击,不得有误!违令者,斩!”南宫黠毫不犹豫地大声接令,率队出战。
大家看之前晚亭分派人马时都是命令他们钳制和解决,但没有说过一句必须成功,否则军法从事的话,唯独到了南宫黠这里,不但神色冷峻,就连要求也换了一个“违令者,斩”的话,心里都觉的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亲人都能下得去狠手,简直让人害怕。
他们却不知道晚亭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给南宫黠扬威的机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严厉些,怎么能够让二哥脱颖而出?怎么能打造出一代名将的神勇气势?
其实蛇头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你要么打中它的七寸,要么就等着被反咬一口,所以她才让萧长风出马,还命令力大如牛的青石接应。不光是这样,她还暗地里给了萧长风一个秘密武器——迷药!嘿嘿,她又不是什么大将,她只是个女人,最毒妇人心啊,说得过去!至于派萧长风,当然是因为萧长风只是个江湖人嘛,不用讲那些规矩。
有了萧长风,沈醉和公子莫问的帮忙,二哥,你就等着扬威西卫,扬名天下吧!
第177章忧心如焚救张郎
西卫国的兵马严阵以待,一字长蛇阵头尾遥相呼应,无论攻击那个部位都会被蛇头咬死或是被蛇尾缠住。
“儿郎们,咱们今天要把大唐国的兵马给杀得落花流水,你们有信心吗?”纳木赤跨着战马,挥舞着手里的长枪大吼道。
“有!”西卫军大声喊道,声浪喧天。辜翼扬笑了,看向对面的大唐军队。
吊桥放下,萧长风一马当先杀了出来,纳木赤看着手提长剑的萧长风,再看看他身后手挥长刀,兵器一色的士兵,轻蔑地笑了。这大唐是没人可用了吧?竟然把个半吊子派出来,他那长剑在万马千军中能抵什么事?这是战场不是武林决斗啊!
紧随着萧长风而出的其他队伍也迅速地冲了出来,一时间烟尘四起,喊杀声响成了一片。
辜翼扬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与一个女人对阵!
看着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上古阵法,被一群左臂绑着红黄各色的小分队冲击的七零八落,他就想扑到对面唐军里,把那个梳着马尾,一身黑衣的小女人给拎过来活活掐死!
未出战前,他还信心十足地夸口说,今天一战要打的唐军丢盔卸甲,抱头鼠窜!可现在,被打的抱头鼠窜却是他依仗,骄傲的士兵和阵法!
老天,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打击人?
若是败在男人的手里,哪怕是那个独臂王爷的手里,他辜翼扬也不至于这么难过,这么没面子!
两眼发直地瞪着对面的女人,辜翼扬根本没有发现破了他长蛇阵的人有什么异常。可晚亭这面的人都眼睁睁地看到了,看的他们既佩服又无奈想笑。
负责蛇头部位的是左臂上绑着的黄色布条黄队,他们在萧长风的带领下就像猛虎扑羊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军生生的切断,没等西卫军明白过来,萧长风已经出手了!
萧长风用的是他的长剑,只见他剑似游龙,翩若惊鸿,勾抹点刺,每一剑出去都不走空,那些敌人不是被他刺中了要穴倒下,被紧随身后的快刀手就地砍杀了就是被他直接给了结了性命,偏偏他一身青布长袍随风飘飘,连半点血迹也没沾上,要不是他的的确确地在进行要人命的勾当,只怕谁都会以为他是个仙风道骨的家伙!可惜,四周一片的血迹打破了人们的美丽幻想。
如果说萧长风这里是在耍帅玩酷,莫问和沈醉那边就是在玩游戏了!
莫问的贪玩,晚亭早就知道,所以她才把沉默但稳重的沈醉给了莫问做搭档。此时的莫问就如同一只嗡嗡乱飞的蜜蜂,在敌军的疯狂反扑下不是拉一把这个人的头发,就是绊下那个人的腿,更甚至挥舞着手里临时削的尖利的一段青竹子专门避开护心盔甲,挑敌人的衣服,不是钩破就是割断腰带,让围着他的敌人要不披头散发像个疯子,要不就衣衫半褪,衣带拖地,搞笑的紧。
而沈醉就像是专门给他善后的,莫问在前面作弄人,他就在后面伸腿踢,一脚一个,全部被他踢得动弹不得,干等着被那五百名快刀手要不就地剁死要不就直接活捉。
这边大唐军中的众人看的既好笑又忍不住捂脸。这还是严肃认真的战争吗?这还是残酷无道的杀戮吗?这这,这简直是在游戏啊!
晚亭也看的好笑。这个莫问,她早就知道玩心重的跟个顽童似的,还真是个小孩子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