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溥携姜洛璃赴任绥宁,已行了十余日,此去路途遥遥,离目的地尚有大半路程。
这十来天,姜洛璃对李溥的调戏从未停歇,言语挑逗、眼神勾引,甚至不时以轻触试探他的底线。
李溥心头怒火中烧,却又隐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欲望如暗流涌动,难以自抑。
每当他被姜洛璃挑逗得几近失控,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时,她却总是调皮地抽身离去,留下他独自在愤怒与羞恼中挣扎。
待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她又如猫儿般悄然靠近,再次点燃那股无名之火。
李溥只觉度日如年,被她的折磨得心力交瘁。
这一日,天色渐晚,马车终于抵达一处驿站,众人准备暂住一晚。
驿站内商贾云集,驿卒忙碌,喧嚣声不绝于耳。
姜洛璃自马车上款款而下,容貌美得惊为天人,引得周围目光纷纷投来,或惊艳,或垂涎,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恰在此时,一位通判带着家眷去往别处赴任也恰好赶到驿站,准备在此落脚。
他见李溥气度不凡,忙在驿卒牵马停车时上前攀谈,言语间颇为恭维,目光却不时偷偷瞥向姜洛璃,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贪婪。
攀谈中,通判得知李溥此行是赴绥宁上任,脸色骤变,叹息道:“李大人,您竟是去绥宁!!!”他语气沉重,似有难言之隐。
李溥一脸淡然,通过攀谈他从通判这得到了更多详情“绥宁知州,近七年间,已死了五个,无一幸免。第一任因北狄围城无果,退却中出城追击,被敌军斩杀;后续两任在城破后自尽殉国;再后一任弃城而逃,被押往京师问斩;最近一任更是惨,连同全家在内院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通判顿了顿,声音更低:“北狄三度破城,掳走大量人口,城内民生凋敝,周边村县几无人烟,朝廷诸公皆不愿担弃地之责,只得不断派人前去送死。绥宁,如今就是个活人坟啊!”
通判摇头叹息,又继续滔滔不绝地诉说北狄的残暴与绥宁的凄惨现状,似乎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此时蹲姜洛璃身旁的阿黄略显不安分地低吼,爪子挠地,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哼哼声。
姜洛璃轻笑一声,娇滴滴地撒娇道:“爹爹,先别聊了,女儿饿了,咱们先吃饭吧。阿黄也饿了,它要是饿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语气暧昧,眼神扫过李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李溥无奈,只得与通判告辞,带着姜洛璃往驿舍内走去。
通判目送二人离去,不住摇头,目光却死死黏在姜洛璃婀娜多姿的背影上,眼神复杂,似有惋惜,又似有垂涎。
驿舍内,饭桌上,李溥与姜洛璃相对而坐,气氛却暗流涌动。
阿黄被杏儿带到外头喂食,暂时远离了这诡谲的氛围。
驿卒从食盒中取出菜肴,为二人上菜,目光却频频侧目偷瞄姜洛璃,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猥琐。
姜洛璃面上却是一派淑雅从容,嘴角含笑,低头浅酌,仿佛未察觉周围的目光。
然而,桌下,她却不老实,小脚丫悄然从绣鞋中滑出,柔嫩的脚趾如蛇般轻滑,沿着李溥的小腿缓缓向上,挑逗地划过他的膝盖,最终停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
李溥双腿猛地并紧,脸色铁青,眼神凶怒地瞪着姜洛璃,似要将她吞噬。
姜洛璃却丝毫不惧,调皮地用脚趾勾划着,力度时轻时重,挑逗意味十足。
她抛了个媚眼,红唇无声地张合,口型中是“爹爹,不想吗”五个字,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勾引。
李溥表情未变,眼中却似有火光跳跃,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的躁动。
直到驿卒低声禀报:“菜已上齐。”李溥才淡定地拿起筷子,沉声道:“吃饭吧。”说罢,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双腿松开了几分。
姜洛璃见状,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得逞笑容。
小脚顺利地滑入李溥胯下,脚趾灵活地蹭着他逐渐硬挺的小兄弟,时而向下挑逗两个小荔枝,动作轻佻而放肆。
李溥的脸越吃越红,额角隐隐有汗渗出,呼吸渐渐粗重,手中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每一口都像在煎熬中度过。
他心头欲望交织,几欲爆发,脑中不断闪现着她跪在自己身下不断吞吐自己老二的画面然而,就在他实在憋不住,下体即将爆发时,姜洛璃也迅速抽回了玉腿,穿好绣鞋,面上换上一副羞涩任君采摘的模样,柔声道:“爹爹,女儿……”
李溥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下衣褪到脚边,露出的狰狞之物对着姜洛璃昂首敬礼,正欲以威严的口吻命令她跪下时,姜洛璃却比他更快一步,起身翩然出门,带着阿黄和杏儿窜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