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门把手的手松开又握紧,西装裤膝盖处不知何时沾了块油渍。
在壁灯的照射下泛着恶心的光。
?当傅深再次推开包厢门时,膝盖重重磕在波斯地毯上。
他仰起头,将重新斟满的酒杯举过头顶,露出脖颈处精心保养的皮肤。
“王总,是我不懂事,自罚三杯给您赔罪!”
酒水顺着他的喉结滑进敞开的领口,混着冷汗浸透衬衫。
?王总肥厚的手掌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戒指上的鸽子蛋硌得他生疼。
“早这么识趣多好?”
她的口水喷在傅深脸上。
“想要资源?”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傅深的脸偏向一侧,五道鲜红的指印瞬间肿起。
包厢内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寂静中。
王总涂着黑色美甲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先学会怎么当条听话的狗!”
傅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耳朵里还回荡着清脆的耳光声。
他望着王总镶满碎钻的指甲,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奢靡的香氛与压抑的寂静。
?“你算哪根葱,也配跟我谈条件?”
王总的声音像砂纸般粗糙,震得傅深耳膜生疼。
她庞大的身躯前倾,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几乎将傅深笼罩。
“在我这儿,只有我提要求,没有你说‘想要’的份!”?
红姐见状,立刻扭。动着腰肢上前,一边赔笑一边狠狠掐了把傅深的胳膊。
“王总您消消气!傅深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转头瞪向傅深,眼神里满是警告。
“还不赶紧给王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