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严小南懵了,这个是自己前世妈妈哄自己睡觉时唱的歌,她在哄六斤睡觉的时候也随便给哼了出来,没想到,没想到。
六斤这个小子无法无天了,竟敢不通过自己的同意把这首歌给唱了出来,以后这种错误可再也不能犯了啊。
还有这首歌是谁写的,那个作曲作词的大大,请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剽窃你的作品,哎呀,玩大了啊,咋收场啊。
隔壁包间的谭院长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跑到了严小南这里,眼睛直视着严小南,把个严小南吓得,不会这位才是真正的大大吧,哎呀麻烦来了啊。
谭院长不管不顾的挤到了严小南的位置边,毫不客气的把严小强给挤掉了,激动的看着严小南问:
“你写的,这首歌你卖不卖,我出高价,不,我学校出高价。”
哎呦我去,把我吓得啊,严小南忍不住的翻白眼,连连摇头,不卖不卖,不是我写的,我凭啥卖啊,真是的。
“真不卖,价格可是很动心的哦,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谭院长继续诱惑。
“谭院长,这首歌不是我写的,我没有权利卖的。”严小南实话实说。
谭院长根本就不相信严小南的话,有些可惜的摇头,这么好的歌曲,可别被埋没了啊,唉,对了,让六斤去攻克,反正是他的姑姑,我还真不信弄不下来。
观众可不理睬谭院长的嘀嘀咕咕,他们正沉浸在六斤那婉转动听的声线中,沉浸在一个做母亲的自豪中。
原来母爱最伟大,有了母亲孩子便不会害怕,不会恐惧,母亲才是温暖的港湾,而我就是伟大的母亲。
做母亲的都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脯,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悄悄出现在她们的认知中,这首歌,还真的让很多孩子成了受益者。
五斤半低下了头,看着半躺在爸爸怀里的多多,眼神有些迷茫,六斤哥哥把这首歌唱的这么婉转动听,可自己咋感觉不到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呢,至于多多,他已经睡着了。
这首歌被要求唱了两遍,观众们才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连手掌心都拍红了,很多聪明的姑娘小伙子已经把歌词给记了下来,嘴里也哼唱着这首歌。
六斤火了,严炽火了,不但严炽火了,东南也火了,农科院也火了,坐在后面农科院的陈老师那张脸简直要笑开了花,这个学生他收得太值得了。
严小南在六斤下台之前就被严大强给带走了,她可不能火,万一被人挖出南南真实的身份,那结果就不那么美妙了。
谭院长看着严小南仓促离开的背影,有了一丝的明悟,看来六斤的家庭有些复杂,自己还是不要参与其中,只要教导好六斤就可以了。
六斤谢幕后正要往后台走去,一个跟六斤差不多大的孩子趁人不注意跑上了台,递给六斤一支笔,要求签名。
六斤接过笔,可签哪里呢,那孩子也爽快,敞开自己的夹袄,里面是一件棉毛衫,指着胸口道:“签这里。”
六斤笑了,这个孩子他喜欢,严炽两个漂亮的大字出现在了棉毛衫上,那男孩感激的鞠了一个躬,快速扣上扣子,在徐达恶狠狠的注视下逃走了。
看着六斤走进了后台,观众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们离开的同时都往包厢里看了好几眼,可包厢里已经空空如也,严炽的家人都离开了。
还有些观众没有跟着大部队离开,而是偷偷往后台走去,他们不知道的是,保国早就在后台等着呢,看到严炽和谭院长,立刻就让他们上了车,直接回四合院去了。
可不能给这些观众给逮住,不然很难脱身,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出名了
严炽没想到自己到家后并没有得到奶和太奶,还有姑姑的赞扬,严大强和薛瑛一看形势不妙,聪明的将谭老师给引到了客厅,而六斤被严小南抓到了北房。
“说,谁让你唱这首歌的。”严小南怒气冲冲的问道。
六斤有些害怕,姑姑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姑姑,我自己想唱的,是不是不能唱啊。”
严小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是不能唱,而是不能用于商业:
“六斤,这首歌是一位不肯露面的人创作的,平时唱没有问题,如果你要在公开场合表演,必须得到他的同意,不然就是侵犯了他的知识产权了。”
“姑姑,我明白了,我不懂什么叫知识产权,但这是人家的东西,我要用必须征求人家的同意。”六斤明白了。
严小南点点头,这个小子就是聪明,既然孩子知道了,那就不用多说了,孩子吗,还想需要表扬的。
摸了摸六斤的头道:“姑姑恭喜你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我家的六斤要出名了,不过,你以后不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知道吗。”
六斤有些郁闷,他喜欢出名,可他更喜欢自由,如果不能跑出去玩,那还不如不出名呢。
严小南才不管这个戏精的纠结呢,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吧,哼,惯的你。
五斤半拉住六斤的手问道:“六斤哥哥,你为啥不唱世上只有爸爸好呢,要不你把歌词给改一改行不?”
六斤愕然,看了严小南一眼,严小南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五斤半谈谈心了,拉住五斤半坐下,柔声问道:
“五斤半,你好好的告诉姑姑,你妈妈对你好不好?”
五斤半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妈妈对我还是可以的,就是有些抠门,不愿意花钱。”
“那你如果没有了妈妈,你就会变成草了啊。”六斤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