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晚餐过后,陈洐之来到了陈芊芊房间门口,他的手指悬在雕花木门上方,门环凸起的云纹,冰凉的触感让掌心沁出薄汗。
往日练武握枪的手现在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制,三次虚握都没能敲响门板,门缝缝隙间飘出淡淡的沉水香,混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自己这是怎么了……
陈洐之总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夏日的晚上居然这样沉闷,刚洗过澡的后背有些虚汗。
指节终于落下,敲门声轻得像羽毛拂过,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小妹,是我,听父亲说你身体不舒服,哥哥来看看你。”
过了许久,久到以为陈芊芊已经睡下时,他听见里面传出类似重物摔落的声响和那一声娇嗔。
“啊呀。”
“小妹,怎么了!”
陈洐之有些焦急,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想到那张苍白的脸,他就觉得心里难受,好歹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怎能不疼惜。
“阿兄…我有些难受,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女人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听的他浑身触电一般,多年行军的直觉告诉他房间里很可能有问题,可实在担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动把手,推门走进。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扶着门框的手指泛白。
踏入屋内的瞬间,黑暗如潮水般将他吞没,鼻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混着无法言说的味道,这陌生的气味让他喉头发紧,双脚试探性地往前挪步,身后的门早已关上。
“小妹……?”
陈洐之尝试呼唤陈芊芊,但没有得到回应,卧厅没有人,一片漆黑,只有前面的房间半掩着,照映淡粉色的微光。
似乎还有嗡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他的耳力极好,这些年在部队里早已练就一身的武艺,再细微的响动都瞒不过他。
陈洐之抬脚走近那个房间,越是靠近,声音越明显。
一步一步,直到陈洐之踏在微光处,贴着虚掩的房门,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发疼,有些眩晕。
屋内,一片旖旎春色。
今日见到的那个高傲温婉的妹妹,此刻躺在一张落满白山茶的寝榻上,浑身赤裸,粉色轻纱摇曳,若隐若现,垂落的帐钩勾住她一缕青丝,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陈洐之目光下移,她的手里拿着震动棒正放在腿间,时不时有透明的水渍喷出,嗡嗡声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嗯啊~阿兄…我爱你,啊哈…我爱你……”
似是发觉了他的目光,陈芊芊转头,恰巧对上他震惊无措的双眸。
对,就是这样,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翻白眼,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软枕。
阿兄在看她自慰,好爽好爽好爽……
“阿兄…啊!小芊好…难受…呃啊啊~”
“嗯啊~帮帮小芊…好不好……”
陈洐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下身的肿胀感骤然将他拽回现实。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什么,指责?说教?还是让她别再闹了,对着她的裸体说这些吗?
太荒唐了,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他看光了自己亲妹妹的身子,起了反应,甚至站在这里看她自慰。
陈芊芊期待的看着他,眼里的着迷都要溢出来了。
见门口的人没有反应,她有些不舍的将震动棒拿开,棒子的圆头从她腿间连接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刺的陈洐之眼睛一阵幻痛,像是被灼伤了,他这才惊觉,想转身离去。
“阿兄若是走了,这把刀可就要刺穿我的心脏。”
闻言,陈洐之停下脚步回头去看,陈芊芊的手上多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术刀,流转着幽冷的清光,锋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