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昶这么说后,华邦瑞笑着道:“也是!”
“那我就提前给驸马爷见礼了。”
华邦瑞作势还真就要跪了下来。
汤昶倒是忙扶住了华邦瑞:“现在说这些还早,还请为我给令尊写一封信,我好带进京,到时候需要的润笔费连同拜门礼一并交给令尊。”
华邦瑞点首:“好说!你若能成为驸马,我在总督署盯着东南,你在内廷盯着天子,到时候自可通过我们的关系网,让天下胥吏尽为我们驱使!”
汤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汤昶的确娶了亲,娶的是一无子小地主之独女郑氏。
他娶这女一为人家美色,二为人家财产。
而现在汤昶不需要郑氏,只恨不得快点摆脱这个累赘。
为此。
他已冷暴力这郑氏好些天。
“我朋友说你背着我偷汉子了。”
“你这个荡妇!”
汤昶这晚回家后倒是给郑氏说了原因,但却直接给她安了个罪名。
“夫君若真这么说,我只能死给你看!”
而汤昶呵呵一笑。
郑氏倒也真的在当晚选择了自缢。
这自然正中汤昶下怀。
他也就忙在草草料理了郑氏后,就卷了郑氏嫁妆,也带着自己积蓄进了京。
一进京,汤昶就拜访了华邦瑞的父亲户部胥吏华伟。
华伟则带着他拜访了负责皇家婚礼的内官监太监崔文的家奴崔平。
崔文也正等着给永福长公主选驸马这个机会大捞一笔的机会,在听闻汤昶送礼后,只对崔平说:
“让他先去礼部报名,但能不能选上,恐还要加钱,不一定只是这个数。”
“规矩他们自然是懂的。”
崔平回道。
崔文笑了笑:“这就好!”
……
“陛下,我给你做了件衣裳,你看看满不满意。”
紫禁城。
永福公主的赐婚之日的确已经提上日程。
毕竟等她这个姐姐出嫁后,嘉靖也得赶着要立后选妃。
而也因此,一向内敛的永福公主这段时间常会主动来见朱厚熜。
这天晚上。
永福公主就再次来见了朱厚熜,给了朱厚熜一件她自己做的新衣袍。
朱厚熜道了谢,笑着道:“我知道姐姐现在担心什么,但请放心,尽管这事是太后们定,但弟弟也不会漠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