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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新建文件夹流浪地球(第1页)

大的事情确定,细节方面由各个剧组骨干落实。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剧组逐步落实工作。

而同时,春节也临近了。

城市里,大街小巷响起了刘德桦的歌声

“腋以腋以腋以啊啊~~~”

。。。

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林浩然坐在窗边,笔尖在纸上轻轻颤动。那行字像一颗种子落进心田,生根发芽。他没有急于动笔写故事,而是翻开那一摞信件,一封封读下去。每一封信都像一扇门,推开后是另一个灵魂的独白。

有个孩子写道:“我爸爸从来不说话,妈妈说他‘脑子坏了’。可我看电影时,他说了一句:‘那个老师,长得像你外婆。’那是三年来他说的第一句话。”

一位退休护士来信:“我在医院干了四十年,没人记得我的名字。可现在,孙女说要拍视频讲‘奶奶的故事’。她说,英雄不止穿披风的才算。”

还有一位聋哑学校的老师寄来一段手语录像的文字稿:“我们班的学生看完电影后集体用手语朗诵了一首诗??《我能听见我自己》。他们说,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被看见’。”

林浩然把信整整齐齐地收进一个牛皮纸袋,封面上写着:“声音档案?第一辑”。他知道,这些不是反馈,是回响。一部电影播下火种,而火焰已经蔓延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方。

几天后,《普通人?第二季:大地之声》正式启动全国招募。报名通道开放仅七十二小时,就收到超过两万份真实故事提案。有牧民讲述草原退化中坚守三十年的生态哨兵;有单亲母亲记录自己如何靠夜间摆摊供女儿考上重点大学;还有西南山区的一位乡村邮递员,二十年如一日为留守老人代读家书,甚至替他们回信??那些信从未寄出,却写满了思念与虚构的团圆。

林浩然和团队花了整整两周筛选,最终选定首批二十个故事作为试点拍摄项目。每个项目都将由当事人亲自出演,并配备一名青年导演协助完成创作。许兰主动请缨担任艺术指导,周小雨则牵头组建“倾听志愿者团”,负责前期访谈、心理支持与社区联络。

第一个开拍的是湖南湘西土家族村落里的“守灯人”故事。主人公龙阿婆今年七十八岁,丈夫早逝,儿子在外打工多年失联。她每天傍晚准时爬上村后山岗,点亮一盏煤油灯,说是“给回家的人照路”。村里人都笑她痴,直到纪录片摄制组到来,才有人问她:“您真的相信他会回来吗?”

镜头前,龙阿婆沉默了很久,然后从床底拿出一只褪色的布包,里面全是未拆封的信??原来儿子这些年一直写信,却被亲戚瞒下,怕她伤心。她抚摸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轻声说:“我不怪他们。我只是怕黑,怕他哪天回来,看不见家的方向。”

拍摄那天,全村人都来了。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自发组织了一场“点灯仪式”。夜幕降临,上百盏灯笼沿着山路依次亮起,如同星河倾泻。孩子们举着自制的小灯,上面写着“爸,我等你”“妈,我想你了”“我们都在”。

林浩然站在山坡上,望着这片光海,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叙事权,从来不该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当一个老太太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讲述孤独与等待,当一群孩子能用灯光代替语言表达思念,那才是文明最柔软也最坚韧的部分。

与此同时,“普通人课程包”在全国五十所中小学试点推行。某所北京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将作业改为“采访一位长辈,写下他的沉默”。结果令人震撼:有学生发现爷爷曾是抗美援朝战地记者,因目睹战友牺牲而终生不愿提及过往;有女孩采访奶奶得知,她年轻时考上了师范学校,却被父亲强行嫁人,从此再没碰过课本;还有一个男孩,在整理已故母亲遗物时找到一本日记,里面写着:“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大后,不必像我一样把梦想藏进枕头底下。”

这些文字被集结成册,取名《枕下的光》。出版社主动联系希望出版,但学生们一致决定:不卖书,只巡展。他们在城市地铁站、图书馆、社区中心办起了小型展览,每一页旁边都附上二维码,扫码可听原声录音。

一场关于“倾听”的浪潮,正悄然改变这个时代的文化肌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欢迎这种改变。某日,一家主流娱乐媒体发布专题报道《“苦难美学”的泛滥:是谁在消费普通人的悲情?》,文中质疑《普通人》系列过度渲染负面情绪,制造“道德绑架式共鸣”,甚至称其为“新时代的精神扶贫秀”。

文章迅速引发争议。社交平台上,支持者斥之为“精英傲慢”,认为批评者根本不懂底层生活的重量;反对者则附和,觉得这类作品让人“看了更抑郁”,不如多拍些轻松搞笑的内容缓解社会压力。

风波愈演愈烈,连主管部门也开始关注舆情走向。某次内部座谈会上,一位官员委婉提醒:“现实题材要有温度,但也要把握尺度,避免成为某种情绪宣泄的出口。”

林浩然没有立刻回应。他选择做了一件事??邀请那位撰文记者来到湖南拍摄现场,让他亲眼看看所谓“被消费的普通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记者名叫程远,三十出头,名校毕业,惯于理性分析。起初他对这次走访抱有审视态度,可当他在山村小学看到那个每天走三小时山路背弟弟上学的女孩,在镜头前平静地说“我不想当英雄,我只想让我们家的名字出现在成绩单上”时,他的笔停了下来。

临别前,女孩送给他一张亲手画的画:两个小孩并肩站在校门口,头顶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们也想被记住”。

程远回到北京后,没有写反驳文章,而是发表了一篇自省长文《我误解了“苦难”的意义》。他在文中坦承:“我以为我在批判煽情,其实是在否认别人痛苦的真实性。真正的共情,不是居高临下的同情,而是蹲下来,听一个人说完一句话的勇气。”

这篇文章再次引爆网络,话题#蹲下来听一句话#登上热搜榜首。无数网友晒出自己与父母、祖辈的对话录音或笔记,有人说:“我爸一辈子没说过爱我,但今天他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好好活’。”

在这股浪潮推动下,《普通人?第二季》首批作品陆续完成剪辑,并在各地举办小范围试映会。不同于传统放映模式,每次观影结束后都会留出一个小时进行“对话环节”??观众可以提问、分享感受,甚至直接与片中人物交流。

在上海一场放映会上,一位白领女性泪流满面地站起来说:“我刚升职主管,逼团队加班到凌晨,总觉得‘拼才有出路’。可看了这部片子,我才意识到,我一直用成功标准去衡量所有人,包括我妈。她只是想让我吃顿热饭,我却总嫌她?嗦……今晚,我要给她打个电话,不谈工作,就说‘妈,我想你做的红烧肉了’。”

台上的主人公是一位环卫工人,影片记录了她如何在凌晨四点清扫街道的同时,坚持自学英语准备成人高考。她听完这位观众的话,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孩子,我不是要你们愧疚,我是想告诉你们??平凡不是错,忽略才是。”

这样的场景在全国各地重复上演。有人因此修复了家庭关系,有人辞去高压职位回归家乡创业,还有人开始学习摄影、写作,只为记录身边正在消失的生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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