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看见后,走过去翻了翻杂草,从里面捡起一个茶色的玻璃瓶。
玻璃瓶有巴掌大小,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捏着瓶子转过身看刘长胜的亲戚,“这是什么?”
那人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我最近感冒了在吃药,出来的时候正好带在身上。”
“理由很充分,”江晚吟点了点头,“但我这厂子是食品厂,从我这里过的东西都得入口检验一下,我才放心。”
说着,她笑了笑,“所以,你自己的药你尝尝味儿,要是没问题,我再放你走,你应该没意见吧?”
刘长胜脸部的肌肉颤动了一下,提醒她,“那里面药都没了。”
“没关系,加点水你喝一口,要是没事,那这事就这么过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进厂房转了一圈,根本没倒什么水,走出来将瓶子塞进周一山的手里,“周大哥,你喂他喝吧。”
在刘长胜亲戚看不见的角度,冲周一山眨了几下眼睛。
周一山跟着江晚吟这么久,算是有几分默契,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晚吟的意思。
“好,我来喂!”
接过去后,他一手掰开刘长胜亲戚的嘴,作势要把玻璃瓶的“水”往对方嘴里倒。
“不要!我不喝!”
刘长胜的亲戚脸色煞白,仿佛用尽了毕生所有力气在挣扎,“你们想害死我!”
“我们怎么害死你?”
江晚吟挥挥手,示意周一山可以停止表演。
刘长胜的亲戚仿佛捡回一条命似的,心里还有些后怕,但是反应过来立马嘴硬,“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吗?周大哥,继续给他喂。”
“不要!我不喝!”
江晚吟冷冷地注视他,“所以,这瓶子里是毒药,你回这里是想给我厂里的罐头下药?”
江晚吟一针见血地戳破他的阴谋,他惶恐地瞪圆了眼珠,嘴角扯了几下,表情都无法掌控。
“没,没有的事。”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转身对周一山说:“周大哥,把他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