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她没有忽略掉杜峰眼底一闪而过的逃避,似乎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杜连长,我知道这样问你有些冒昧,可也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真的很担心。。。。。。”
杜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胡茬子都仿佛在挣扎。
江晚吟也没在催促,只在旁边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久到他一根烟抽得只剩下烟屁股,他才开了口,“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是,回来的时候他受了伤,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能说。”
大家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胡长军立马问:“受了伤?严重吗?我们为什么都不知道?”
杜峰冷眼看他,“陆营的身份特殊,加上事件特殊,所以不能让人知道。”
五个多月前受的伤,现在都没有消息,江晚吟心一颤。
“他现在在哪里?”
杜峰摇头,“本来我什么都不能说,能告诉你们的只有这么多。何况我自己受了伤,后面的事情也根本不知道。”
“真不知道?”胡长军有些不可思议,“你们几个都是军中王牌,怎么一个个地都受了伤?”
“想知道?去问首长。”
杜峰将最后一点烟屁股抽完,摁在院子里的泥土里,然后冲几人下逐客令,“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再说涉嫌违反纪律。你们可以走了。”
几个人将目光转向江晚吟,江晚吟却看着杜峰。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垂在身侧的手都因为紧张握了起来,“他伤得重吗?”
杜峰抿着有些干裂的唇,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是想到陆营,看着眼前明明担心得脸都白了的小姑娘还一脸倔强地盯着他。
“看在陆营的份上,我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回答你这最后一个问题,说完你们就赶紧走。”
“好,你说。”
她抿着唇,静等结果。